;「之后,你将要参加比赛。这是已经决定的事项,你没有拒绝权力。然后,获得这个比赛的优胜,我就能拿到天下。这是我的期望。」
「……」
开始说些不明所以的话了。
可是,美服院小姐的双眼,可以看出火炎般的热情。
「我要站上这个国家的顶点。要变得比谁都更加伟大。所以需要你的力量。」
「……您是认真的?」
「古古,当然啊!我不可能开玩笑吧?」
我听著这个女人豪爽又充满谜团的言语,吞了口水。
对于爬上一国顶点的梦话,这个人是认真的。光是这点就很厉害了。
而且,美服院小姐刚刚推倒我的时候,露出难以想像的威严,有如伟大人物那般不可思议。
美服院小姐一派认真的表情,稍微放松下来,扬起嘴唇说著。
「我记住了喔,你的工口。这将会严重左右你往后的人生。吶,木棉同学──不,处男同学。」
喂!立刻就说别人是个处男啊!我确实是个处男没错,但这样说出来也太恶毒了吧!
「啊,还有。」
车子开动后,美服院小姐像是想起什么,开口说道。
「告诉你一件事,青少年。女孩子呢,对于男生的好色视线,比你想像的更加敏感。刚刚你盯著我的胸部不放,以为我没发现吗?」
「什么……!」
真的假的!刚刚我都一直以为没被发现啊!刚刚我努力偷看,不就白费工夫了!
看著感到丢脸的我,美服院小姐露出满足笑容。
车子朝我家的方向开去。
爱知县角落的破落神社。
名为古织神社──古织家代代管理的神社,也是我家。
美服院小姐把保时捷停在鸟居的正前方,下车后踏著爽朗脚步进去。
我连忙跟在后面。
「来神社有何贵干?我自己这么说不太好,这座神社,可是被附近邻居称为破布神社的冷清神社喔?」
之所以称为破布神社,是因为这座神社,祭祀一些破旧到不能穿的布跟衣服。
以前就被朋友们大言不惭这样说。
几乎没有参拜民众,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神社。
美服院小姐站在这种神社的本殿前面,转身回头朝我看过来。
「爷爷在家吗?我想见个面。」
「是可以啦……美服院小姐,到底认识我到什么程度?」
「你家的事情几乎都知道喔。你跟伯父两人居住,父母因为海外出差的工作很多,很少有机会回来神社。祖母在你小时候就离家了呢。」
这个大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那、那么请进。爷爷很少外出,应该在客厅。」
带著美服院小姐通过玄关,走向客厅。
爷爷在矮桌上摊开报纸,跟平常一样悠闲。年龄九十岁左右的爷爷,精神还是好到不行。
「爷爷,有人来找你了。」
这么对爷爷说后,用不知道有没有睁开、眯成一条线的眼睛,抬头看了美服院小姐。
「初次见面,古织绢造先生。我是美服院姬乃。」
美服院小姐报上姓名的瞬间──爷爷刚刚都还缩起来的背脊,突然挺直,双眼打开。
「你说什么!」
爷爷用翻倒卧椅的气势,站起身来。
平常总是看著院子、悠闲喝茶的爷爷,竟然有这种反应。
虽然弄不清楚,但感觉只有我成为局外人了。
站起身来的爷爷,用很不得了的表情固定不动。
「绢造先生。我就单刀直入说了,您的孙子──古织木棉同学,没登录在全日本脱衣连盟吗?根据我的调查,似乎未曾以脱衣士的身分有过比试。」
面对面的爷爷跟美服院小姐。
美服院小姐用相当恭敬的言语说著,感觉却似乎在责备爷爷。
刚刚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脱衣什么的,这是啥啊?
我摸不清状况,从刚刚开始就无法打岔,也是没办法的。
可是,美服院小姐却是把我的在场扔到一边,继续说了。
「我来这里的原因,想必您已经察觉到了,三个月后决定召开。也就是说,将要召开相隔四百年的〈脱衣之仪〉。」
然后,美服院小姐指著我说下去。
「他──古织木棉是古织家的正统嫡子,也是有资格参加〈脱衣之仪〉的脱衣士。虽然是我任意妄为,但我已经将他用脱衣士的名义,登录在脱衣连盟了。」
「这样啊……没想到召开〈脱衣之仪〉的这一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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