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表情逐渐变得柔和,然后带有几分寂寞。
只见她反覆眨眼睛。温柔抚摸身旁感到不解,歪著头的真贵头顶,然后,
「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想画的事物了。」
宛如常挂在嘴边般,对我说出寂寞到难以想像的一句话。
电视上照样在播报奥运的话题。五月份要特别举办的ComiMart也当成相关话题讨论。列举绘师绘制的各式各样插图中,照理说该有志野亚贵的画……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因为我没有……想画的事物。」
我无力地颓坐在椅子上。甚至无力回应担忧地盯著我瞧的志野亚贵,只能质疑一切。
照理说十分温暖的世界,彷佛急遽变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