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毫不在意受到攻击。
就像是被Boss怪包围了一样。
已经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我只是像机械一样逃跑。理性已经全部丢掉了。即使找得到模组A,我也不认为能干掉被这么多菜裕围着的模组A。但我仍在不断逃跑着。
理性告诉我被抓到之后该怎么做。不是说了不抵抗就不会被杀这种话了吗。要想活下去的话,就跪在模组A面前,祈求他饶命当他的朋友就好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也不能成为模组A他们的同伴。我成为同伴的话就不会被杀了吧。但是塞尔玛会怎么样?塞尔玛一定被抓住了吧。塞尔玛是不会成为他们的伙伴的。不做同伴就会被杀掉。模组A有理想的菜裕的话,原初也一定有吧。塞尔玛只是个妨碍。
能救她的,只有我了。
所以我继续跑了。我不能被抓住。
尽管我知道这什么意义都没有,但我不能停下。
我喷着脏字,胡乱的用枪扫射。
“懊悔吗?哈哈,你的力量,就只有这种程度啊。现在这样是保护不了最重要的人。来,臣服吧,支配吧。然后,创造一个自己的世界吧。”
“我拒绝!”
“——这样啊,那就去死吧。”
枪声响起。
左侧斜上方,石造建筑的二层那里,飞来了一颗子弹。
——我一个人站在纯白的世界里。我做起了白日梦。
最初,我想着是“尧”又介入了吧。我这么期待着。“尧”会在最后关头救我的吧,我想。
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只是做起了白日梦而已。平时都是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做的,现在是在子弹朝我飞来的时候开始做。
着只不过是逃避现实。也就是说我承认了失败。恐怕现实的几秒之后,我的身体就会失去力气,倒在那里吧。额头被子弹射中,随后被菜裕们切碎身体吧。
我颤抖着。白日梦只是尽量延长时间,在在梦醒的瞬间,我就死了。
我没有看到所谓走马灯一样的东西。我没有这样的从容。我只是,想着将要到来的死亡。Gameover的话——意识被消除的话,我会怎么样?就像失去意识时一样突然断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吗。
第一次失去意识时的恐惧感再次在我心中苏醒。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把力量灌注到全身。至少,要拼命挣扎一下。但是做起白日梦的话,我的身体就会倒下。白日梦对我来说是睡眠,大脑和身体的联系是被切断的。
真不可思议啊、现在可以把力量注入身体中。这不是希望产生的幻觉,力量确实注入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平时的白日梦里,是动不了身体,只有意识的。鬼压床,一定就是说的这样。怎么回事。现在并没有那种鬼压床的感觉。
回想起来,“尧”介入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身体。那个原理上也是白日梦吧。白日梦中的时间流逝的速度比现实更快,是思考加速的状态。
被“尧”说教之后回到现实后也能活动身体。
我认为,这次并不是这样。【Fateful·Moments】里面的白日梦和现实世界的白日梦难道是不一样的吗?
我打算孤注一掷赌一把。是错觉的话会死。但是如果不是错觉的话……我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我回想起子弹的轨道。恐怕动了也无法躲开。没选好行动的话,我有可能变成后面过来的菜裕们的饵料。于是我考虑起了别的对策。同时,我分析器子弹从哪里射来。
——我中断了白日梦。
紧接着,我举起了左手的自动手枪。子弹射入了自动手枪。我计算好射击角度。子弹不会对自动手枪造成暴击伤害,我不会失去自动手枪。
我一个前滚翻,躲开后方的攻击,朝左侧斜上方射出一发子弹。我听见了模组 A的轻声呻吟。
我从屋顶跳下,冲入模组A所在的建筑,跑上台阶,直接朝模组 A所在的地方跑去。
一脚踢开房间的门,滚入其中。在他用自动步枪扫射的同时,我更换子弹,之后,咏唱(aria),再取消(cancel)。到了这一步,就算用肉眼也不能看清我的动作了吧。我用手枪不停射击,突击步枪的子弹和自动手枪的子弹在空中碰撞。
“学会序断咏唱了吗。”模组A用突击步枪指着我说。
“是啊。”
我躲在桌子背面点了点头。
“没有发现这点的我是个笨蛋呢。确实异相睡眠时,大脑和身体的联系是断开的。但是在【fateful·moments】里的肉体是由大脑做出的表象,即使进入异相睡眠,我的身体也不会僵住,所以只要用白日梦,我便可以毫无风险的大幅提高思考速度。”
我一边说话一边集中精神序断咏唱,积累IM槽。
染血的菜裕绕到我的身后,朝我挥下斧头。我以最小的动作扫向菜裕的脚。菜裕啪的摔倒在地。我用自动手枪扫射她的右手,造成她的部位缺损。菜裕趴着陷入了down状态。
“十四岁的时候就能注意到这点,真了不起。呵呵,为什么不成为我们的伙伴呢?”
“这不是当然的嘛。”在用全自动模式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