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些奇怪的事情?虹元学妹怎么可能做那种……不,其实好像有可能会那么作……不会不会!才没有这种事呢,她只是在戏弄我而已。」
翔马上摇了摇头,停止再去想这些毫无来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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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唉呀,真是个奇怪的女娃儿啊。想想我以前也……呵,真令人感伤,都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
「你到底想作什么,蒂法蕾,居然把虹元学妹也卷了进来……」
回到客厅的翔,对现在正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的蒂法蕾发起牢骚。
「我刚刚就说过了吧?有两件重要的事情。」
「所以说啊……唉,我现在是第一次听到喔。」
「唔?是、是这样的吗?不,怎么可能……」
「好,那请你说明吧,是很重要的事对吧?」
已经习惯她贵人多忘事的翔,叹了一口气后坐在沙发上。
「……唔、也罢。第一件事情,是关于之前曾经侦测过的失控神芽……恐怕就是『卫道人士』吧,看来,失控的程度好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那样子……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失控的第二阶段是终结的开始。封闭、错乱、疯狂、躁郁……因为有个体差的缘故,所以无法确认症状……总之,最好当作她的精神已经开始崩毁了。人体的运动能力限制也会在这个阶段解除,有可能会进入言语无法沟通的状态。一直到你救济成功为止……」
「都无计可施,这么解读没错吧?」
「正是。因此,与对方交战的可能性也同时飞跃性地提升了。当碰到这种状况时,那个女娃儿就很值得信赖了吧?所以我才拉她入伙。她可是相当的人才啊。」
确实梦依不管就身体上或者是神芽的战斗能力上来看都十分优秀,因此翔也能理解蒂法蕾的考量,不过以翔来说,他还是尽可能地想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
「不过可能的话,我还是不想为虹元学妹带来太多麻烦。」
「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说这种傻话的时候了。」
蒂法蕾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以寂寞的表情盯着翔。接着……
「这具容器,只能再撑两天。」
……蒂法蕾刚刚说了什么?
「刚才容器之所以倒下,是因为神种活性化,并溢出了大量力量之故,虽然昨天也是这样……但到了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原因并不清楚,不过这具容器的神种活性化的方式怎么看都很异常,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已经无法再支撑她了。」
这可不是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可以形容的程度,而是危险至极的时间限制,既然有这么清楚的日数限制在的话。
「为什么你不早点说呢!」
「我原本预测应该有一个月或者更多时间的!如果知道会这样我当然会告诉你要动作快啊!……别这么咄咄逼人。对我而言,这种状况也是很令人诧异的。」
蒂法蕾稍微露出了一点怯弱的神色,不过她马上以咳嗽掩饰,并以阴气逼人的表情紧盯着翔
「不管怎样,现在一刻也不能再拖延了,虽然对你不好意思,不过当容器迎向终焉之时,我非得将容器连同神种一起破坏不可。因此,如果想救她的话,就得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已经没时间让你顾虑什么形象了。」
「……唔…………我知道……了。」
翔的心中后悔万分,觉得「自己之前到底在作什么,应该可以作得到更多才对」。但总之接下来,必须要去作自己能作到的一切。如果不这样的话,深彩就会……。
「总之那个、该怎么说……唉,翔,我很抱歉。」
蒂法蕾难得以老实的表情道了歉。
「只要这不是结束就没关系,不管怎样都没关系,如果是我能作到的事,那我一定要救她。」
为了拯救深彩,翔究竟该作些什么?能够作些什么?翔所想到的几种方法,都是平常翔绝对不会去做的荒唐行径,但是做了才有希望可言。
不过,如果因为常识跟良心而害得深彩没办法得救的话……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还剩两天,虽然对不起大家,不过既然事已至此……」
只能将大家都牵扯进来了。
「如果清野同学愿意出来的话那就好了……」
值得庆幸的是,女生的事情只要询问熟识的女生领袖就好。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首先必须解开爱须的误会,获得她的协助才行。如果不行的话,就去找正在住院的樱之介,借用他的知识。翔如此决定后站起身来,走向家中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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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真的是个笨蛋。当时应该要更加小心才对的。不能因为自己是外地人,所以觉得只是出去一下买个东西没关系,就放松了警戒。
初来到新天地的外地人因为迷路而误闯的,是林立着染满了污秽性欲的旅馆以及可疑店家的后巷。虽说不知者无罪,但就是因为踏进了这种地方,
「哦?没看过小妹妹你耶?来跟我一起玩吧~?」
「那、那个,请你放手!不要!放手!放开我啦!」
才会遇上这种事情。少女被好几个男人给包围,并被带进了大楼空隙间的巷子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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