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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曼一走,科特洛便不客气地大声说:
「气死了,可恶的男人!」
料到奥尔曼他们已经离开,墙边的布帘便升起。
出现的是特鲁西姆,他向科特洛深深一鞠躬。
「圣下的怒气,在下特鲁西姆也深感痛心。」
「那个臭小子,竟敢做这种无谓的事。」
科特洛对仍留着这里的祭司与枢机主教怒吼:「快滚出去!」
这男人出身贫困的环境,后来成为双圣教的传道者,最后爬到了顶点,丰富的经验与自负支撑着现在的地位。
因此对自己以外的权力人士有强烈的妒意,尤其对比自己年幼的妒意更深,所以奥尔曼冒出头的确足以伤了他的自尊心。
「买女人就算了,被发现简直蠢到极点!」
「才这样就了事算不错了吧。」
「哪里不错!!」
「圣下的地位仍安然无恙,若连其他的事也被发现……」
「唔……」
听到特鲁西姆的话,科特洛收敛怒气,但恨意仍未消解。
「那个臭小子,搞不好比薇多莉亚还麻烦。」
「奥尔曼代王与直性子的薇多莉亚代王不一样,有时会不晓得他在暗处做什么。」
「嚣张的家伙,胆敢跟老夫谈条件,一定要让他悔不当初,老夫一定要抓住那小子的尾巴,把他给赶出去。」
对科特洛而言,权力能操控世俗与天界这两个世界,双圣教的顶点是巅峰,下一步当然就是君王的权力,因此非得除去障碍物不可。
科特洛的愿望之一是成立双圣教与芬梅尔豪森政教合一的王国,并在那个顶点君临天下,他坚信能实现这愿望,如今正是最好的机会。
特鲁特姆说:
「和苏伊在一块儿的赫尔妮雅,那女的是个参谋,如果说服她这一切都是为了苏伊,说不定她会为我们献计策。」
「唔……」
科特洛深深坐进奢华的椅子里,他坚决地相信,有朝一日肯定会让这椅子会超越国王的宝座。
那日的深夜。
留布尔格市内的雷纳伍城以前是作为城寨使用,现在则是座监狱,时间虽然很短,但奥尔曼也曾被关在最高的塔里过。
一般的犯人是被收监在面向中庭的建筑物里,那里照得到阳光,依状况有时也允许犯人运动,凶恶的犯人则关在日照差又潮湿的地方。
更凶残的或重要的犯人则关在地牢里,因为担心他们会逃狱,犯人在看不见太阳,甚至无法重见天日的地方老死去,虽然是在市内,却是个与市民生活完全回异的世界。
管理雷纳伍城的是专业的军队,因为违反军规的人也会关起来,薇多莉亚对规定很严格,违反规定的人就斩首,所以最近被带来这里的犯人数量日益减少。
一般的犯罪者由公务人员来管理,而指挥这些公务人员的是宰相。
因此雷纳伍城的地下有个薇多莉亚不知道的地方,不对,甚至也有连宰相都不晓得的秘密房间。
管理那个地方的是「白瓷气息」,耶儿拉妮雅率领的情报集团。
在一间间地牢最里边,没有任何人知道甚至听不到声音的一个房间里,耶儿拉妮雅就在里头。
室内的天花板虽低却很宽,且墙上垂挂着铁锁炼。
耶儿拉妮雅在房子中间,旁边有个木制长桌,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器具。
如果有不知情的第三者在这里,看到那些器具肯定会吓一大跳吧,因为那些是钳子、小刀、火钳、钩爪,而且都已经发黑,到处沾有干掉的血。
一个男人被铁链捆绑着,不对,从姿势来看说是吊着比较正确,男人遗体鳞伤,全身都流着血,正下方铺着的稻草是为了吸收滴下来的血,事情结束后就会跟着尸体一起烧掉。
男人状态跟尸体差不多,只是还活着而已,有意识,也能够说话。
是耶儿拉妮雅把他搞成这样的。
她扶起垂着头的男人下巴,把脸朝上。
「唔……」
「想说了吗?」
「唔……」
男人呻吟着。
耶儿拉妮雅只穿着一件薄纱,她在这间房里时,一向跟全裸差不多,跟虐待特鲁西姆时一样,用整个身体来感受对方的痛苦,她一拿起有菱角的粗针,就往男人胁腹刺进去。
「呜哇哇哇……!」
沙哑的惨叫声,男人尝到死不了,身体却像撕裂一般的痛苦。
男人名字是华布雷,贝鲁兰多联合王国的特使,耶儿拉妮雅正在拷问这男人。
不久之前她诱骗了这男人,放着让他饿个几天后,再盘问问题,不过,反正直接问他也不会回答,于是使出这种手段是她的作风。
耶儿拉妮雅将针一转,菱角挑着肉。
「呃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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