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低身凑近奥尔曼。
奥尔曼无法转过头去,只能目睹皇姊的一举一动,他猛然想起这样的情景以前也曾发生过一次,当时是在庭园的某个角落,奥尔曼被要求坐在长椅上,就在希尔托露德准备下手之前,有个得到莉诺瓦娜命令的女仆突然冲过来将自己救了出去,而自从那次之后,他就被限制不能和希尔托露德碰面了。
「好可爱唷,男孩子在你这种年纪时最漂亮了。」
希尔托露德滑动着她的手指,奥尔曼被她从正面掀开了衣服,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
接着希尔托露德伸出了红舌不断地舔着奥尔曼的肚脐四周。
「哎呀,你起鸡皮疙瘩了耶,呵呵,你很害怕对吧?别怕,你继续这样躺着就行了哟。」
「皇姊……」
「别动。」
希尔托露德拾起了头,她的表情宛如夜叉一般。
「你敢乱动的话,当心我教训你唷。」
奥尔曼闭上了嘴,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希尔托露德不只用舌头舔着奥尔曼,她的手也伸了过来上下来回抚摸,摸向腋窝,又摸往大腿。
为了忘却这种如温热的虫子爬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奥尔曼凝望着床铺的帷幕,他心想自己才刚满十岁,如果是生长在贫穷家庭,现在应该是外出工作补贴家计的年纪;如果是生长在军官之家,再过几年将以预官生的身分衔命登舰,一百户人家有一百种人生,是否也有其他人和自己的遭遇雷同?
希尔托露德的舌头不停地舔着。
奥尔曼不明白希尔托露德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他终于了解了母亲的用意,母亲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才会限制奥尔曼和希尔托露德接触,不过这位母亲现在已不在人世。
希尔托露德一直在等待这天的到来。
「好可爱唷,真的是太可爱了,你发抖的样子简直像小鸟一样。」
奥尔曼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因为希尔托露德舔过的地方被风干了,他无法自己擦乾,恐怕也不被允许吧。
突然传来了歌声。
「小鸟在我的掌心里。」
歌声相当清澈优美,希尔托露德的歌声也是远近驰名,以前她曾在露台上高歌,结果当时在场的人全都放下了手边的工作,各个听到入迷。
这样一名美女竟然趴在少年的身上。
「可爱的小鸟呀,你是属于我的。」
希尔托露德哼一哼歌,又舔一舔奥尔曼,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大肆地舔着。
「稍微用力就会被捏扁,小鸟是属于我的。」
希尔托露德的双手按住了奥尔曼的腿,然俊向内侧移动。
「小鸟是属于我的,稍微用力~~」
一种令人作恶的感觉企图侵袭奥尔曼的下半身。
「就会被捏~~」
奥尔曼惊吓地弹起身来。
「扁~~」
就在这一瞬间奥尔曼瞪大了双眼,他自问难道就这样任人捏扁吗?不要!绝对不要被捏扁!绝对不要!
「哇!!」
奥尔曼跳了起来,同时大叫一声赶走控制着自己全身的恐怖感。
他站在床上,而希尔托露德则维持着趴姿,以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他。
「奥尔曼……」
「哇哇哇哇——!!」
只听见奥尔曼大声惨叫,然后冲出了房间。
他头也不回地在走廊上死命狂奔,而且半裸着身子,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这个地方自己是待不下去了,母亲已经过世了,自己也只剩下逃跑一条路可走了。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论是加库特还是希尔托露德,甚至是容许他们如此胡来的鲁多尼亚三世,全部都太奇怪了。
奥尔曼的脑海里几度浮现娜莉雅和卡琳的脸庞,不过每当如此,他便猛力摇头,他心想就算把刚才的事告诉别人,会有谁相信他所说的?希尔托露德是受到高度赞誉的芬梅尔豪森王国国王之女,而自己则是被写在家谱中最后一个的拖油瓶兼私生子,他的举发将如泡沫般消失,如果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下场势必极为凄惨。
于是当晚奥尔曼便离开了白瓷皇宫。
然后,八年的岁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