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主意般地提议道:
「你没到过我的房间吧?我请你吃点心。」
「可是得先把这里收拾一下。」
「待会见找人来收拾就行了,走吧。」
希尔托露德略显强迫地伸出她柔嫩的玉手,然后牵着奥尔曼到自己的房间去。
前往房间的路上,希尔托露德嘴里哼着歌,那是一首在说手里捧着小鸟的歌,这首歌奥尔曼曾听过几次,他心想皇姊的心情还真好。
希尔托露德的房间十分宽敞,到处挂着蕾丝布帘,墙上则摆设着各种礼物,其实这些都是各个国家的王室送来的求婚之礼,但奥尔曼还不了解这些事情。
希尔托露德要奥尔曼坐在床尾,自己则坐在他身旁。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截至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况。
奥尔曼觉得既兴奋又紧张,但同时又感到有些不自在。
在自己身边的女子的确是皇姊没错,但此刻的她和刚才那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及美感似乎稍有不同,奥尔曼总有种危机四伏的感受,宛如伸手摸了玫瑰花却被花刺给刺到一般。
若想要抛开这种感觉,仍为少年的奥尔曼得费上好大的劲才行,不知道希尔托露德是否能够理解。
希尔托露德一直盯着奥尔曼的脸庞。
「奥尔曼,你的眼睛是深褐色的耶,而头发是黑色的,这是来自莉诺瓦娜夫人的遗传吗?」
「我想是的。」
奥尔曼答道。
「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清楚,听说是工人或士兵。」
「一定是南方人吧?」
「是的。」
芬梅尔豪森王国当中有来自于各国的人,他们多半是因为战争或贫困而逃来这里,而奥尔曼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人。
希尔托露德将奥尔曼的浏海往上拨开,然后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好漂亮的脸蛋唷,在我们兄弟姊妹之中,像你这样的孩子还真少。」
「是吗?」
「是呀,历代的国王将世界各地的人集结至此,北方、西方及南方都有,连东方那个武力强大的国家也有人来,可是我们王室里就很少有南方血统的人。」
希尔托露德不管奥尔曼是否有听懂,迳自继续说道: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脸蛋。」
「这样子吗……?」
「是呀~~」
突然希尔托露德将嘴唇靠近奥尔曼的额头,奥尔曼感到额头一阵温热。
「呼呼~~」
希尔托露德亲吻了奥尔曼的额头,然后窃笑了起来。
接着她执起奥尔曼的左手。
「这只手也好漂亮喔,骨节还没突起,肌肉也还没发达,肌肤又这么细嫩,再过几年你这只手就会变得和男人的手一样粗糙不已,真是可惜。」
接下来希尔托露德开始摸起奥尔晏的手指头,此举让奥尔曼感到酥痒直到指尖。
突然希尔托露德将少年的小指头拉到自己的嘴边。
喀呲——
「好痛!」
奥尔曼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只见小指头流血了。
「哎呀!我弄痛你了吗?」
「对……」
「这么一点小伤口没关系啦,这就是印记,是我送你的印记。」
希尔托露德笑了起来,此时的她完全不像是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那名温柔女性,而是非常地淫荡。
这个皇姊有时会展现她娇媚的风情,清新中同时伴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有如沼泥地一般既广且深。
这样的她平时并不常见,但与奥尔曼两人独处一室的此刻,她则是隐约地流露出此般风情。
年幼的奥尔曼并不理解个中含意,他不清楚希尔托露德是基于何种居心而有此举动,也不明白男女相处是怎么一回事,他唯一知道的是此刻的希尔托露德毫无隐藏其本性的打算。
「希尔托露德皇姊……我们这样会不会惹陛下生气啊……」
「别担心,冥玉早晚是属于我的,到时候我就是陛下,所以不用担心。」
奥尔曼听不懂希尔托露德所说的意思。
「你躺下来。」
希尔托露德带着命令的口吻。
「快点。」
「点心呢……?」
「待会儿再给你。」
希尔托露德泼了奥尔曼一桶冷水,与其说是感到可惜,奥尔曼更觉得希尔托露德的语气充满了恐怖,于是他只好配合躺在床上。
希尔托露德俯视着奥尔曼,露出淫秽猥亵的嘴脸,双眸中带有类似加库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