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伤口愈合之前,虎杖拚了命地舔舐着。舔舐着义仙的血珠。
虎杖的唇瓣因为义仙的血液变得鲜红,连脸颊上也有血液掠过,为白色肌肤增添了妆彩。
“啊、啊……啊。”
“义仙姊姊,你为什么要跟着柳生宗朗呢?那个宗朗到底哪里好了?甚至让你舍弃了德川庆彦大人成为宗朗的‘剑姬’。理由到底是什么?你这么做可以得到什么、有什么好处呢?”
虎杖一边舔着血液一边追问。
义仙并未回答。
“甚至连幕府方面也对宗朗另眼相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那个宗朗就这么特别吗?明明他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结果却连义仙姊姊都变成那个宗朗的人,让虎杖好寂寞好难过又好震惊。幕府到底是要让宗朗是死是活?或者是要利用他呢?”
这种单方面的质问其实也是在质问义仙本人。
“唉……果然如此。”
义仙双眼迷濛地低头凝视虎杖。
“果然如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义仙姊姊。虎杖完全不明白你想说什么耶。”
虎杖拉紧了黑蔷薇的藤蔓。
啵、啵、啵、啵……义仙的肌肤上接二连三迸出了小小的血珠。
“幕府……让你们八哥众单挑道场,再依结果做出对宗朗大人的处置命令。换句话说,你们跟天海都一样,只不过是看门狗和弃子的角色罢了。”
义仙说道。
“呵呵,这种事虎杖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可以跟义仙姊姊这样玩,像这样面对面说话,还有……”
虎杖的手伸进义仙的双腿之间,突然使起了劲。
“啊、啊啊!”
义仙的声音有着前所未有的狼狈。
“虎杖甚至还可以这么做呢。义仙姊姊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坏事,同时也知道、体验了很多肮脏的事,可是身体却是出乎意料地贞洁呢。姊姊最重要的东西,不就藏在虎杖手指的前方吗?”
虎杖的手指不住扭转,然后戳刺。
“住、住手……那个不行、不、不要啊啊啊啊!”
义仙一脸抗拒,不断摇头,汗水从发丝跟肌肤上飞溅出来。
“你真的很纯洁呢。那就是你想让宗朗拥有的吗?德川学生会长不把女人当一回事,所以也不会碰义仙姊姊一根汗毛。义仙姊姊那时候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否贞洁。可是现在,在义仙姊姊成为柳生宗朗‘剑姬’的现在,它就成了姊姊你最珍惜、最想保护的东西了。”
虎杖凝视着义仙,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见义仙将脸别开,她将唇瓣印在义仙的耳朵上,呢喃似地继续又说:
“可是现在姊姊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虎杖掌握之下了哦。你看,虎杖的手指只要再前进几公分,姊姊那最重要的东西就会弄破了。刚才流了一堆血的姊姊,只要流一点血,就会失去贞操啰。”
虎杖又舔了一下义仙的脸颊。
“啊。”
虎杖亲吻、噬咬起义仙的耳垂。
“怎么做怎么做要怎么做才好,你想要怎么做呢,义仙姊姊!”
“唔、唔唔……!”
义仙的耳垂被虎杖噬咬之后,伤口流出了鲜血。虎杖似乎对这些鲜血感到满足。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虎杖的毒对义仙姊姊这么有用,竟然能活捉姊姊,而且还玩得这么开心,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才好呢,姊姊?啊,还没决定该怎么处置姊姊的这里哦。怎么办呢?总觉得好像有点玩不太够,虎杖开始觉得无聊了。”
虎杖动了动手指之后,微微响起模糊的水声。
“唔唔……”
“喂喂,义仙姊姊,你说说话嘛。虎杖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义仙姊姊,实力应该没有这么弱吧。你一定很想强烈反击才对。可是、可是虎杖的毒还更厉害更厉害对不对,呵呵呵!”
虎杖如白蜡般的雪白肌肤泛起潮红。
她的眼瞳湿润,像是吸了义仙的血之后醉了似的。
“虎杖的剧毒体质是与生俱来,所以不会有人理会不会有人喜欢也没人愿意碰我。我一想靠近别人,就会被打被踹被丢石头。我光是吸亲生妈妈的母乳,妈妈的乳房就麻痹了,所以她也一定觉得虎杖超麻烦。就算我有了那个口罩,就算可以去上学了,无论是在小学部或国中部,我坐的位置也一定都是教室最后面。体育课也一直都只能旁听……”
“……就这样?”
3
“咦?”
突然间,义仙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虎杖不由得放开了正在噬咬的耳垂,凝视着义仙的脸庞。
“义仙姊姊?虎杖的毒性还不够猛烈吗?那么再更多一点……唔、嗯?啊、啊……”
虎杖的动作停了下来。反倒是义仙微微抬起身体。
“呼吸或唾液是麻痹的毒,真的是很有趣的能力。真不愧是八哥众。其他的体液肯定也有毒吧?或许毒性还更猛烈。”
义仙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比方才更加果决冷静。看起来就像刚刚中的毒已经完全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