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心虚一样!”
幸村和千姬再次向义仙反击。
不过,义仙不为所动,她凝视着不只是幸村和千姬两个,而是在场的所有“剑姬”。
“好吧,义仙想差不多也该说出来了。包含义仙在内,各位待在这间道场的理由。那就是……为了要成为‘剑妃’。”
她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练习场顿时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之下。
3
过了半晌。
“义、义仙,你这么说未免也太那个了。大家待在这里并不只是为了那件事吧?”
宗朗像是在调停般地说着。
“说的也是。就拿猴子来说,如果硬要说那件事是它的直接目的,未必是正确的。而且,像大铁锤的话,她是因为无家可归啦。”
“你说什么!干嘛突然就把别人当成游民!”
“半藏和拿长枪的,看起来都是在遵从主人之命。至于纯洁的十兵卫,义仙也很清楚。不过……”
“不、过?”
“每个人同样都拥有‘剑姬’资格,也就是说,彼此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剑妃’的竞争对手。既然如此,无论使出的战略要多么积极,义仙都必须赢得这场竞争。况且,截至目前为止,千姬殿下和幸村大人都已经对宗朗大人采取某种程度的攻势,宗朗大人却还是不为所动。老实说,义仙认为,宗朗大人已经迟钝得太离谱了。或者应该说,不要再继续硬着头皮忍耐下去了。”
矛头突然转到宗朗身上,让他不禁一阵畏缩。
“呃,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先前一直都在跟学生会和天草战斗,精神上不容有一丝松懈,哪有间工夫做那档事……不、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说松懈下来就可以去做些什么了!”
宗朗愈说愈感觉自己落入了圈套,于是说话说得吞吞吐吐的。不只是宗朗,连千姬与幸村听到这些话之后,也都羞红着脸而别开视线。
义仙进一步说道:
“义仙就知道大概是那样。在这次与天草的战斗里,宗朗大人也展现出他身为‘将相’无与伦比的强悍力量。义仙和大家之所以能这么有精神,一切都是托宗朗大人的福。但是,宗朗大人除了温柔过头之外,还误解了温柔的意思。”
义仙愈说愈激动。
“温柔?”
“有所误解?”
千姬和幸村也对义仙这段话有所反应。
“有所误解……你说我吗?”
“是的。宗朗大人对谁都一样温柔,其实有时候这样也是很残酷的。另外,重视对方和给予温柔是不一样的。其实女人有时候很希望被粗暴狂野地夺走些什么。”
“粗、粗暴狂野……!”
“你说,想被夺走……确、确实没错。”
“咦咦?千姬殿下?幸村?”
千姬和幸村的脸蛋愈来愈红,彼此面面相觑。宗朗连忙像是在说“不对、不对”似地挥舞着手,不过她们似乎视而不见。
“哦,小义义你脑袋真好。我是第一次看到小幸在和人争辩的时候闭上了嘴哦。”
“唔唔。这种情况,与其说是凸额矮冬瓜辩输了,倒不如说,她是赢不过那个性感过头的眼罩女。眼罩女充满自信地对恋爱术、肉欲术侃侃而谈。与其说是双方在经验上面有差距,倒不如说,凸额矮冬瓜以前根本没谈过恋爱嘛!”
十兵卫深感佩服,连兼续都趁机摆出“我赢了”的得意表情。
“咦?那续啾的恋爱经验?你有过啊?好厉害哦!”
“那、那当然!在国中部跳土风舞的时候,搂住我肩膀的男学生是……呜呀!”
兼续被幸村丢过来的饭桶盖子直接击中,于是昏倒在地。
“吵死了!闭上你的嘴。”
“呜哇,小续你没事吧?”
不理会在关心兼续的十兵卫,幸村再次转向义仙。
“你会说到这种地步,大概是掌握到什么妾身等人所不知的资讯吧。否则,你那种了不起的口吻,听起来只像是为了掩饰可恶的、不知羞耻的行为所做出的强辩而已!”
“对啊。虽然你说的确实是有点道理,让人感到钦佩,不过那不代表你就可以贴着宗朗不放!”
这句话是千姬说的。
不过,直到现在,义仙脸上的笑容还是从容不迫。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唇瓣。
“好吧。在这之前,义仙问问各位,你们觉得要怎么做才能成为‘剑妃’呢?你们知道吗?如果要成为宗朗大人的‘剑妃’,应该要做些什么,或者说应该被做些什么呢?”
“你、你说什么……”
“意思是你知道吗?”
幸村和千姬对义仙突然切入核心问题感到很诧异。
不只是她们两个而已。
“你是说我、我的‘剑妃’?”
连宗朗本人都很惊讶。
“宗朗大人,您记得在那根水晶柱中的事吧。那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埋进水晶柱里,在被封印的意识之中,唯有义仙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