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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用锐利的水剑朝向尼克拉一挥而下——却被艾尔莎以斜劈的方式斩开。
「喂喂,你该不会在恍神吧?」
艾尔莎像是开玩笑似地说道。
「得救了。要是你不在的话恐怕真的很危险呢。」
尼克拉挤出笑容这么回答。
「话说回来,这些东西真的——一点气息也没有呢。」
一般来说,所谓的剑士会一边感受对手的气息,一边配合对手来改变战术。
既然如此,倘若没有对手的气息,那剑士位于战场上的状况便会一口气变得不利。
「就我的想法来说,夏恩法的神术里头应该有些机关。」
「机关?」
「比如说,事先用神术召唤出看似数量无穷无尽一般的妖液物(软泥)的话,接下来就只需要将这些妖液物(软泥)变形就可以了。利用数量的力量便能够连心理上都压胜我们这边。」
妖液物(软泥)枪兵逼近了过来。
尼克拉将其连与长枪一同斩成了两半。
尼克拉从父亲手中继承下来的法尔西翁比一般同类型的大剑还要大上一圈、重上一筹。这么做的意义并非是要将对手锐利切开,而是为了要将对手一刀斩断。
「你们两个都快投降吧。我不会做出杀害投降的对手的事的。」
夏恩法放声大喊道。
她恐怕也是相当拼命吧。
这个理由并非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要让两人活下来。
事到如今,夏恩法的胜利已经可以认定为无法动摇的结果了。
「在我投降的当下,武士的灵魂便会死去,所以是不可能的。」
「你这个顽固的人!」
夏恩法像是怒吼一般地大叫了出来。
「作为武士而死什么的,我可是很希望你继续活下去啊!」
虽然作为亚伽罗的背叛者——
——但夏恩法·邦帝耶拉仍是不想杀害同一国家的使徒(Shibirle)与伙伴。
不过,这句话却燃起了艾尔莎心中的怒火。
「既然这样,不要做这种事情不就好了吗?」
艾尔莎手中的剑,从剑身上冒出了黑焰。
将包围己方两人的妖液物(软泥)斩断、斩断、斩断、斩断。
胡蜂的毒素依然不厌其烦地在她的体内盘旋着。
「虽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我并没有打算要输给你。」
夏恩法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
「为什么,你还能像这样轻巧地移动……?你的体力到底有多少?」
令人难以想象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战斗,艾尔莎的动作没有一丝多余。
「我可是为了让亚伽罗获胜而来的喔。要是这样就输给你或是这堆召唤物的手下的话该怎么办才好。」
只是,与口中的话语相反,她的额头上正冒着豆大的汗珠。
「为了战胜你的准备也已经一步一步地进行中呢。虽然对你来说应该是不会懂的就是了。」
如今她早已是在逞强。但即使如此,艾尔莎依然消耗着心神,一边持续着为了做出了断而进行的默念。虽说她的集中力也已到了极限,但是假如在这时将集中力中断的话,其后果便是与凄惨的败北相连。
然而,时间仍不够充裕。
「尼克拉,地面上这群我一个人绝对有办法处理。所以说,你快点去阻止妖液物(软泥)的供给!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我知道了。我会马上找出来源的。」
这种手法肯定有着源头。
相同神术的发动也势必有着规则。
夏恩法并没有咏唱召唤妖液物(软泥)的神术。虽然也有使用默念的可能性,但就短时间咏唱来发动的神术来说,这也太过特殊且强力了。
不过,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会有妖液物(软泥)涌出来。
(要说有奇怪的地方的话,就是那里。)
他在死巷发现了一处异常的地方。
只有夏恩法身边的城墙,相当地湿润。
不对,是水源像泉水一般从城墙的外侧涌入夏恩法的周遭。
(由于是水之神术师,因此才占据了靠水处这点我也清楚——但是那个,真的只是水而已吗?)
妖液物(软泥)被部署成像是在保护着那涌入的水源一般。
仿佛比起保护夏恩法,保护该处更为优先。
(有什么办法能够闯到那边去吗?——等等,这里是城墙的尖端部分。两边的墙壁是相连在一起的。)
尼克拉背对了夏恩法与妖液物(软泥)。
「你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