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意义都没有。」
「逼不得已的逞强也可以免了,因为那早已超过了可笑的境界,让人感到烦躁了。」
听着这样如同用刀互相刺杀的对话,我这么想:
——果然已经不行了。
在出现死者的瞬间,在悠里同学被杀的瞬间,已经无法阻止【罢免国王的国家】了。
但是……我不能接受。
悠里同学说了只要互相信赖的话就没问题,但不是别的,正是她的死成为了大家无法互相信赖的原因,这种过分的结果,我不可能接受。
我不甘心地眼眶泛泪,注意到的会长,睁大眼睛看着我。有一只纤细的手臂环绕着拼命忍住泪水的我的脖子。
长发贴到我的脸颊上,挡住了我的眼泪。
「…………别担心,一辉。」
但是我知道,麻理亚的这句话毫无根据。
「星野同学。」
会长呼唤我的名字。
「你的那份温柔,我很喜欢喔。」
会长用哄小孩般的温柔声音继续说:
「但是,如果那份温柔会扯我的后腿的话,我可不允许喔?」
那句话充分告诉了我,平稳已经不会造访的事实。
▼第二天〈C〉 【星野一辉】的房间
「尚未选择【谋杀】对象。」
光是看到这段文字就可以安心的状况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不知道谁是可以【谋杀】的人,但是那个人一定会选择某个人吧。
强逼我去杀那个对象。
「好了好了好了·差不多到·【密谈】·的·时间啰·请选出·【密谈】的·对象。」
我立刻用食指按下显示的…音无麻理亚」的名字。
「在大家·都决定好对象前·请梢等。」
比上一次明显花了更多时间后,萤幕上显示出【密谈】的对象……或许是有人为了调整顺序,刻意晚选也说不定。
【新藤色叶】 → 【星野一辉】 15:40~16:10
【柳悠里】 死亡
【大岭醍哉】 → 【星野一辉】 16:20~16:50
【星野一辉】 → 【音无麻理亚】 15:00~15:30
【神内昂大】 → 【大岭醍哉】 15:00~15:30
【音无麻理亚】 → 【新藤色叶】 16:20~16:50
「…………」
醍哉和会长指名我。醍哉就算了,会长为什么会选我呢?
我认为不管是【革命家】或「怠惰的游戏」的「拥有者」都是醍哉,我还是不觉得会有其他的「拥有者」。
……但如果【革命家】和「拥有者」都不是醍哉的话,那就几乎一定是会长没错了。
那两个有嫌疑的人想和我见面。
我回想起那两人在大房间里的对话,感到颤栗。我绝对不可能对抗那两个人。
我抱着头,等待和麻理亚见面的时间。
▼第二天〈C〉和【音无麻理亚】【密谈】,在【音无麻理亚】的房间
麻理亚在床上皱着眉,双手环抱胸前。
我一坐到她旁边,她立刻开始说;
「一辉,我们不能再让柳之外的牺牲者出现了,这你知道吧?」
「嗯。」
「但是,那变得非常困难,这样下去【革命家】一定又会杀了谁……必须想办法改变这个现状。」
「该怎么做呢……?」
我这么一问,麻理亚先咬紧了牙,然后说:
「对新藤全盘托出『怠惰的游戏』的事。」
「咦……?」
因为会长可能是「拥有者」啊。
「我懂你担心的地方,但现在已经不得不冒险了……恐怕会让你遭遇危险,抱歉。」
「…………难道说你是因为在意我,才一直没说出『盒子』的事吗?」
「还有其他理由吗?」
麻理亚一脸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
……虽然我希望这样的麻理亚该稍微适可而止一点……不过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所以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那个……对会长说出『盒子』的事,是以醍哉是『怠惰的游戏』的『拥有者』为前提的行动,对吧?」
「是啊。」
「先假设会长会相信『盒子』的事,那么以现在的会长来说……大概会杀了醍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