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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绝对不狭窄,但墙边堆积了纸箱、木箱还有看起来像是拆解后的背景等等物品。
马纳伽跟在青年后面,走在这样的通道上。
他用双手将琴箱捧在胸前,不那么做的话会不断跟四周碰撞。
不久青年在通路的转角处停下脚步。
「听说两位是鲁谢市警?」
青年回头往上看,眼神略显凶狠。
「是为了宇野川·凯蒂莉耶奴小姐的事情而来的吗?」
「啊啊,是的。」
回答他的壮汉从大衣内袋拿出警察手册。
一打开来,里头嵌着身分证及大大的金色警徽。但在他那大得像棒球手套的手里,看起来就像是用指尖捏住的大小。
「我是鲁谢赛理斯市警精灵课的马纳伽。」
青年眯着眼睛,直盯着他的身分证看。
「马纳伽里亚、亚斯提……马纳伽里亚斯提诺克……?」
「是的,我是马纳伽里亚斯提诸克警部补。这名字似乎太长,叫我马纳伽就可以了喔。」
「我是马奇雅·玛提亚警部。」
少女仿佛接续壮汉的话,从黑色斗篷的开口伸出纤细的手,并打开警察手册给青年看。
「我是夏目·杰斯特。」
那是青年的名字。
结束奇妙的自我介绍,马上插嘴说话的,是穿黑色大衣的壮汉。
「佐久耶·蕾普莉西亚小姐在工作是吗?」
听他这么问,杰斯特似乎也明白是什么情况。
「请问您找蕾普莉西亚小姐有什么事?」
抛开原先的讶异与迷惑,他再次露出凶狠的眼神。
「不是做完笔录了?那个叫瓦兹基的年轻刑警对所有人都做过笔录,一直到早上才结束呢。」那份报告马纳伽也收到了。
昨晚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接获通报赶到「蕾普莉西亚之家」的救护人员,在运出已经死亡的宇野川·凯蒂莉耶奴的遗体之际,听到一句诡异的话。
就像她说的一样……
那句话的意思是,有人预告了凯蒂莉耶奴的死亡。
这份报告被送到所属的鲁谢赛理斯市警本部。
鲁谢市警杀人课抵达「蕾普莉西亚之家」是凌晨一点过后。
虽然在黎明前完成了现场搜证,但问题是做笔录。
因为受到惊吓而无法进行笔录的,并不只有一两个人而已。另一方面,其中还有完全不知情且睡得正熟的高龄者。
结果,当瓦兹基问完最后一人的笔录,天都已经亮了。
但辛苦还是有价值的。
因为杀人课的瓦兹基·弗雷吉麦特在讯问最后一名关系人时,得到很重要的证词。
也就是那项证词,把精灵课的两人引来现场。
「哎呀~实际情形我们也不太清楚呢。」
马纳伽用他的大手边说边抓头。
「据说某人事前就知道凯蒂莉耶奴小姐已经死亡了……?」
因为有人看着被收容的遗体说了那句话。
哎呀,就像她说的一样。
根据笔录记载,是一名叫富樫·伊丽莎白的女性,也就是最后做笔录的人。
「蕾普莉西亚小姐知道是吗?」
「没错,就是那样喔。」
「真的吗?」
「是真的,就是她要我去叫救护车的。」
「救护车是你叫的?」
「是,就是我。」
「连遗体都没确认就叫救护车?」
「不,是蕾普莉西亚小姐在案发现场要我去叫救护车的。」
「遗体就在你面前?」
「一点也没错。」
「哎呀~!」
马纳伽警部补巨大的手掌「啪」地打在额头上。
「那就伤脑筋了呢。」
「怎么说?」
「不是啦,如此一来那位叫蕾普莉西亚的女性,就变成这件案子最大的嫌疑犯了喔。」
「这样啊。」
然而,青年却笑了。
从他扭着身子从摄影棚出来,这是头一次看他露出笑容呢。
「一般来说,的确是呢。」
「对吧?」
「可是,并非如此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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