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认为他们毫无怨恨对方的可能性。」
「知道了。」
「不过仍然有一点无法解释。」
「就是凶器吧|
「没错。成为凶器的单人乐团,到底跑哪儿去了呢……」
「因为只要察看内部便会发现是雪莉嘉干的,于是她便自行回收了。」
「那么做没有意义喔,毕竟乐器行的人都知道她曾打开过。」
「将凶器藏起来对她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嗯。」
前方的交通号志转为红灯。
黑色车体顺畅地停了下来。
「不然讨论下一个——如果嫌犯是乌兹涅的话,会是如何呢?」
「意思是乌兹涅想杀死史奇纳吗?」
「没错。」
不过道也是假设。
「也就是乌兹涅把单人乐团交给雪莉嘉之后,又自行动了手脚吗?」
「这点倒是有可能。不过如果他是嫌犯的话,也会出现两个问题。」
「一个应该就是『隐藏凶器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吧?」
「嗯。」
「那么另一个呢?」
「凶器如果是乌兹涅的单人乐团,为什么史奇纳不用自己的单人乐团,而是用乌兹涅的……用那组身为凶器的单人乐团呢?」
「史奇纳不使用自己的单人乐团的理由啊……」
「应该是说,『乌兹涅事先知道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单人乐团』的这件事喔;他事前就知道史奇纳不用自己雅买加制的单人乐团,而使用乌兹涅那组理蓝德的……」
说到这里——
「奇怪?」
玛提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嗯。」
玛提亚如此回应,但接下来发出的都是不成声的低吟。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有什么环节纠结在一块,所以看不见应该思考的重点。
「我好像……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不自觉发出的碎语并非疑问,而是断言。
「总觉得自己在很基本的地方弄错了什么。」
只不过她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确实感觉到自己漏看了什么重要的事物。
问题是,那是什么呢?
「我说啊……」
出声的是马纳伽。
玛提亚似乎已经沉思许久,只见车子早就继续往前行驶了。
「什么事?」
「假设嫌犯既不是雪莉嘉,也不是乌兹涅,而是第三者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既然他们两人都没有藏匿凶器的理由,那么该不会是有理由藏匿凶器的第三者干的?」
「……啊!」
如果真是这样——
「也就是刻意将情况误导成是雪莉嘉想谋害乌兹涅?」
「或许不是那样,也或许是吧;总之,那个人物是嫌犯,而且有什么必须把凶器带离现场的理由。」
「会是什么理由呢?」
「那就不知道了。」
但是玛提亚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这样的话,就理论而言就说得通了。
不过也只限于理论而言。
「我觉得这样反而离真相越来越远耶。」
「是啊。」
「不过……」
就在此时,玛提亚产生了肯定的想法。
「就想法而言,这点搞不好是正确的呢。」
「是吗?」
「嗯,我终于明白了。若非某人就无法办到喔。」
这是这个案子的破案关键。
「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你是指『为什么必须把凶器带离现场』的这点吗……」
「不对。」
玛提亚虽然摇着头,但她的嘴唇却微微露出笑意。
「那么是指『凶器为什么不能留在现场』的这点?」
没错,这才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