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也是她不愿知道的真相。
但玛提亚又重复说了一次。
「不过,接下来才是重要的部分。」
「嗯。」
「史奇纳˙塞德鲁金先生所背在身上的单人乐团,并不是凶器。」
「……咦?」
「详细情形我无法告诉你,但那不是凶器。按情况而言,他是因为其他单人乐团致命的,但那组单人乐团并不在现场,而他的尸体背的是毫无异状的单人乐团。」
这段话只表示着一个含意。、
「……他不是意外身亡的吗?」
玛提亚直视着雪莉嘉的眼睛,点了点头。
「等一下,这个嘛……咦?等一下,既然如此,那组被视为凶器的单人乐团……」
懂了。
终于明白了。
「是乌兹涅先生的……?」
玛提亚直盯着雪莉嘉瞧,接着缓缓点头。
「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到这一点的,而且朝着这个方向思考,也是最妥当不过的喔。」
现场共有两组单人乐团。
一组是史奇纳˙塞德鲁金的。
另一组则是乌兹涅˙雷比尼洛的。
然后被害人……史奇纳˙塞德鲁金,是被乌兹涅雷比尼洛的单人乐团给电死的。
玛提亚想说的就是这些。
然而问题在于——事实上为什么乌兹涅那组被视为凶器的单人乐团会消失不见?
「目前还没查出凶器消失的理由。但倘若乌兹涅先生的单人乐团是凶器,那史奇纳先生就有可能是无辜卷入原本锁定乌兹涅先生的犯罪行为。」
那样的话——
如果有人想杀害乌兹涅˙雷比尼洛,而在单人乐团上动手脚的话……
「我吗?」
雪莉嘉的脸颊不禁泛起了鸡皮疙瘩。
「不是我喔?」
她的声音颤抖得无法控制。
「不是我干的喔?」
但是玛提亚并没有点头回应。
「我明白你的主张了。」
她是以马奇雅˙玛提亚警部的身分说着这句话的。
「有人可以证明吗?」
「证明……」
「是否有人可以证明你打开乌兹涅先生的单人乐团时,并没有动任何手脚呢?」
能够证明雪莉嘉并没有对单人乐团动其他手脚的人物——
「……没有。」
一个也没有。
当时店长正在店里招呼客人。
德拉榭丽雅也在店里,而史奇纳跟铃谷当天并没有班。
只有雪莉嘉单独在办公室里打开单人乐团,并在确认毫无异常之后又将其合了起来。
因此没有人能够证明……
没有任何人物能够证明雪莉嘉是清白的。
「是吗?」
玛提亚将视线从雪莉嘉的身上移开,直视着前方。
「我知道了。」
佐治˙雪莉嘉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从玛提亚的手中抽出来,然后摆在制服的裙子上。
她紧握的拳头不断颤抖着。
雪莉嘉在公寓前面下车。
橘色的小棉羊也一起被搬了下来。
当黑色的四轮驱动车离开时,移座到副驾驶座上的玛提亚虽然对她挥手道别,但雪莉嘉根本无心回应。
嫌疑犯。
我成了嫌疑犯!
她忽然想起爸爸之前的状况。
他遭到陷害起诉,还服了两年的刑期。
一股脑儿苏醒的记忆,浮现出自己逃亡两年的生活。
那个时候流落街头、过着见不得人的生活,就某种意义来说,是充满「污秽」的两年。
一股恶心感忽然间涌了上来,但她设法抑制住。
从人行道走向公寓的七阶楼梯,感觉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
她打开咯咯作响的玄关门,穿过狭小的玄关大厅。
「你回来啦?」
隔着玻璃从管理员室窗口跟她说话的,是一位圆脸的中年女性。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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