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有效果?
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的思考一次次地陷入怪圈……且不说我,歌乃以前经常要去医院进行精神方面的复查和指导,我非常害怕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后被人当成精神失常,所以我们不敢轻易地找人帮忙。
于是在这痛苦的煎熬中,“没有头的孩子”每晚都会站在那里。
每晚每晚……
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
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
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每晚…………
都会站在我们家门口对面的白线上。
「————对面……?」
而我不经意地注意到这件事的时候,是那个“没有头的孩子”开始站在我家门口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一天。
我们向社团请了假,决定趁着天色没暗的时候离开学校。当我们在鞋柜碰头的时候,先到的我脑子里突然萌生一个疑问。
我和平时一样一个人默默等待,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苦恼着该怎么对付那个“没有头的孩子”,而当我想到这个疑问的时候,我直观地感觉到我发现了某种重大的事情,禁不住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姐姐」
正好这个时候,歌乃来了。她看到我的表情,喊了我一声,然后没有在说话。
我没有回答沉默的歌乃,只是皱紧眉头,深深地思考那个疑问。
————“那东西”为什么不从路的那侧过来?
我们一直担心着那个“没有头的孩子”入侵我们家,但“那东西”别说是进我们家门了,就连那条路都不过,只是站在白线上,一步也没朝这边动过。
那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有什么原因不能过来?
有什么原因不能离开对面的白线?
「白线……」
我呢喃着,忽然记忆在我脑海中重现。
『你们看到的他为什么“踩在白线上”?仔细想想吧』
这是当时在那家咖啡厅里遇到的黑衣人所说过的话。
那是一切的开端,然而那天的记忆被我彻底抛在脑后了。当我想起那番对话时,现在的状况和当时的对话内容,在我脑子里全部连在了一起,迅速地组成了确定的形状。
「是这样啊,『安全地带』…………!」
我霍地抬起脸,小声叫了出来。
歌乃大惑不解地歪着头,又对我喊了一声。
「姐姐……?」
「歌乃!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几乎扑上去似的双手抓住歌乃的手,用力地上下摇晃。
书包掉在地上,歌乃因为惊讶和手上的疼痛,表情微微颦蹙,对兴奋地不停说着「我明白了」的我问道
「……什、什么?姐姐,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了啊!歌乃!我们说不定没事的!」
没错,我为什么就没有想起来呢?为什么一直都没注意到呢?要是更早发现,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不用那么痛苦了。
如果我的推测不错,那我们就得救了……!
「走吧,歌乃!去确认一下吧!」
我叫了起来。
「确、确认?」
「没错,去确认!确认那个路口的白线!」
歌乃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对她说完后捡起了她的书包,朝着校门跑了起来。
「姐姐!?」
我听着背后歌乃惊讶地呼喊我的声音,让心底涌现的希望激励着自己,急急忙忙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
「不出所料……」
于是,我非常确定地呢喃了起来。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基本下山,我们在家附近的路边。
「姐姐……该告诉我了吧。你明白什么了?什么不出所料?」
这条路很窄,走行人的同时也走车,是条典型的住宅区小路。我俯视着路边的白线,歌乃垂下头,从下面向我看过来,向我询问。
我带着害怕的歌乃到处乱跑,趁着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的时候从那个路口到达了这条白线。人行横道上的斑马线连接着路旁的白线,那条白线向我们家的方向延伸,我一边奔跑,一边确认它的脉络与走向。
这一切都是为了印证我的假说。
于是,当我达到白线尽头之时,我的假说变成了确信。
这份确信,正是我们的希望。我抬起脸,凝视着歌乃,时隔已久地露出灿烂的笑容,挺起胸膛,强而有力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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