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时光。
在辛酸和悲伤的时候,她每次都在这里。
所以今天,明明绝对应该在这里才对的……
「……可恶!」
这样的话,只好直接冲去真由理家--我这样想,准备回头的时候。
「啊嚏!……哇丶哇……」
从某处传出,小小的打喷嚏声。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在墓园旁边的菩提树后,有一个蹲着的人影。可能是打算藏在那儿把,但因为阳的照射,地上出现了形状清晰的影子。那坐卧不安的样子,好好传达出她想望向这边却又怕被发现,而在困扰的心情。
「…………呼」
很长丶很长的叹息。
我先把装住星星的盒子,放到真由理祖母的花台上。
我慢慢走向树荫,躲在那边的人影把身体小小的卷缩起来。说不定是想着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不过,全部看得很清楚。
「喂,真由理」
「……呀!」
「……你,果然很不擅长躲猫猫呢」
像是被我的话语钓了上来,从菩提树的树荫中,真由理难为情地把她的脸伸出来。虽然看上去像是在玩耍,但大概当事人并不这么认为吧。
「啊丶啊诺呐,不是唷。真由喜,并不是打算躲起来」
「那么,你在做什么?」
「诶多,就是……」
我走到真由理身旁的时候,她慌张地把背转向我。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的脸颊上有好几条泪痕。眼睛也红肿起来。我想好大概哭了很长的时间。说不定从早上离开Lab后,直到现在都一直在哭。
看见这样的真由理,我感到心痛。
虽然我想过,问这种事情是想干嘛;不过,我无法忍住不问。
「……你在哭吗」
「没有哭唷」
真由理她,继续背对着我擦着鼻子。
「都说没哭了」
说起来,在Lab的时候也有过完全相同的对话呢。虽然那时候,因为不知道真由理为什么哭泣,所以慌张起来……其实认真想想,那时候的我应该要注意到。
真由理哭泣,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真由理完全不理会我。连自己在哭的事情也放在一边不管。就像在对我说"冈伦不用在意"似的。明明,我根本不可能不在意真由理的眼泪。
真由理她很努力地,装作事不关己的问道。
「冈伦才是,来这里做什么啊? 不去祭典了么?」
「我吗? 我……」
可是,真由理她忘记了。装作毫不知情是没有用的。
我,只要咬住了一次,就不会再放开。
绝对不会。
「……我,是来让你困扰的」
「诶?」
真由理一瞬回过头来,以感到讶异的目光看着我。那视线罕见地略显焦急。可是,大概是不想让我看见哭脸,她很快就吧脸别过去了。真由理她一定是期待着,用这种态度能让我感到烦躁而离开吧。
不过,很可惜啊,真由理。
我很清楚。真由理的行动模式,我早看穿了。
然后,我也很清楚,一直而来摆着中二病的我,为了隐藏自己害羞难为情的一面,而一直没有对真由理说出过真心话。
所以我,看着那样子的真由理的背,继续说下去。
「呐,真由理」
「……嗯嗯?」
看着绷紧身体,不打算回头的真由理期间,我决定了。
说出事实。
全部。
「至今我一直都没有问……那时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那时?」
「……在这里,你成为我的人质那天的事情」
「啊……」
人质,听到这个单词,真由理的肩膀稍微摇晃了。
然后,对着仍然没打算回头的真由理的身影。
我脑海中深处的"那家伙"--
苏醒了。
那天下着雨。你拿着蓝色伞子。
不论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只是默默盯着天空,不作任何回应。
我很焦急。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我只是,站在你身旁。
我能做的只有这件事。
不久,从云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