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表演出过剩反应。
我是有点在意那怯懦的样子。那时的我看上去一定不高兴吧。因为我可是与那样的怯懦无缘的Mad Scientist啊。
不过,即使对著作为Mad Scientist的我那些稍微过火的中二话语,琉华子也都一直全力跟随著。说什么也好,会陪我看铃羽所选的电影直到最后的,也大概只有琉华子。
那样的琉华子,竟然会以为我说不定事到如今才发怒什么的,这一点令我稍微有点看不顺眼。
真是个让人头痛的弟子。
「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奇怪的事,就算这么说那个,是在说,学校的事情吗?」
琉华子的学校,私立花浅葱大学附属学园,也就是与真由理同一所高中。从真由理那边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样乘流而下,我终于察觉到了。
琉华子身边的怪事?那不是显而易见吗。比『被当成女生』这变化更大的事情不可能存在。
虽然,这只是对我而言而已。
到底我至今都在发什么呆啊,我在陷入轻度自我厌恶的同时,向琉华子点了点头。
「有什么头绪吗?」
「不、不并没有什么类似的」
那之后一阵子,我都在打听琉华子的高中生活状况,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大变化。『很流行名叫什么彩虹的手机小说』、『被选为风纪委员』、『被班中高人气的男生告白感觉难为情』,都是些在以前的世界线都会不时听到的事情。除了对外公开表面性别是女生以外,与我所知的世界线并没有什么大区别。
一边全力的伸长耳朵听著琉华子小声说话,我一边为自己选了这所清静的店子感到庆幸。
+ +
听了一会各式各样的事情后,琉华子总算想要歇息一会。
望著将红茶放到嘴边的琉华子,我开始沉思起来。在琉华子的说话中,几乎没有任何铃羽想听的「变化」。甚至令我感觉,铃羽那『透过监视世界线层级的变动,知道了琉华子是重点』的推测,其实会不会完全错误了。
想想看的话,所谓的学校生活中的大部份时间都被学习所占据。不论是教师、学生、出入学校的闲人也都完全没有对琉华子的性别产生疑问。这样看反而这边的世界线比较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最初我还差点以为,引致这事态的琉华子父亲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但现在说不定应该重新评价一下比较好--
--不久之后我家的神社
--会举办祭典的说
对对,说到琉华子的父亲,还有其他事情呢。
「说起来,你说过会办祭典什么的?」
「啊是,冈部先生。你知道这件事吗?的确是这样。虽然像我家这样小规模的神社,并没有举办过祭典活动,但今年父亲突然干劲十足的啊,不过」
问我知不知道什么的,我不就是从琉华子手上拿到传单的吗不对,啊嘞?是怎样呢?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著歪起头来的我,琉华子表情突然阴沉起来。
「怎么了?」
「说起来真由理酱她说过可能有事来不了。因为祭典举办的日子,是八月二十日和二十一日」
「二十日啊啊,这样啊。是这样呢」
听到这个日期,我也回忆起来了。
八月二十日,那是进行真由理祖母的法事的日子。虽然在真由理还是小学生的时候便过身了,但即使到了现在,对真由理来说祖母仍然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就算说是柳林神社办祭典也好,二十日应该来不了吧。
「可是,那样的话二十一日不就没问题了吗?」
「嗯,『虽然还不清楚,但会想尽办法在那天出现』,她这么说了」
虽然琉华子对真由理说过『若果是祖母的法事也就没办法了呢』,让她不要勉强
呼嗯。
「祭典会有摊子吗?」
「诶多,好像,听说过现正在办相关的手续。夜店的安排,集会所的帐篷,还不得不与町内会商讨」
「那么真由理的话,二十一日大概会来吧」
琉华子用从下以上的视线,望向充满自信地说著的我。
「为、为什么呢?」
「有夜店吧?那么,真由理当然会来买东西吃东西啊不是么?」
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下雨便打伞』这样明快的真由理小姐理论;但琉华子可能一时没想起来吧,他「啊啊!」的把双手放在嘴巴上惊讶著。
「啊,这的确是这样呢那、那个,我曾经说过这些话这件事,请向真由理酱保密!」
不知为何琉华子红著面慌张地挥著手。他和真由理从进入高中起已经是朋友了,应该已经有接近两年的交情吧。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吧,在我差点想这样戏弄他的时候,我把嘴闭上了。
说起来,这世界线和之前的不同。虽然不认为真由理和琉华子之间的交情会有什么变化,但还是不要胡乱说话比较好。
看著那样的我,不知道他感觉到了什么。
「冈部先生。今天,我真的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