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邀请我来看电影,真是非常感谢」
突然,琉华子说出了这句话来。
琉华子的表情很罕有地,是鲜明的笑容。纵使如此,他那像是放弃了的眼神,总感觉蕴含著类似寂寞的东西。
对著一反常态,寄宿著强力意志的琉华子,我著慌了。
「怎、怎么了?」
「果然冈部先生,在说与真由理小姐有关的事情时,那个特别自然呢」
「自然?」
「啊,是的。因为很自然那个笑容」
那是在说,我平日看上去都像是在假笑吗。的确,我为了能抵挡精神攻击,在琉华子面前的时候,感觉中二的防护壁会比平时展得更开更强大。可是这样说的话,作为Mad
Scientist的我,应该经常都有不正经地笑著的自觉。他是想说那个笑容,在真由理面前会缓和起来吗。
抑或琉华子想指出的,并不是这么的一回事呢。
「感觉那样子笑才是真正的冈部先生啊,不过不是这样!平日锻炼我的时候的,也是真正的冈部先凶真先生,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直到刚才为止都只叫我冈部先生,事到如今明明不用改口也没所谓嘛。
不太理解琉华子想说的事情,我把咖啡放到嘴边。因为感觉琉华子的说话走向了纯真的方向,以及咖啡的黑褐色表面反映出我不愉快的神情,我完全喝不出味道来。
「所以,与真由理酱一起在冈伦身边时,我也会感到安心的说」
到底是对什么感到安心了呢在我这样沉思著,不自觉移开了眼神的一刻。
琉华子的嘴唇,轻轻动起来了。
「因为不用抱有任何--啊不,没什么事的说」 --qi dai
(编:期待)
嘶哑地消失了的部份,我只读到了嘴唇的动作。
我没有听懂。
我决定让自己这样想。
「说、说起真由理,关于前天跟你打听过的IBN5100!」
「是、是?」
感觉让琉华子继续说真由理的事情的话,我就会一直沉默下去,所以我想要稍微强行改变话题。
「昨天,我去了查看状况,看来被不知什么人取走了啊。这件事,不是交给警和谐察来处理比较好吗?」
看著发呆的琉华子,我稍微冷静下来。
糟了。太强行了吗。
因为他好像说过,在去年正月与真由理一起拿IBN5100去修理了,所以想著这样转移话题应该没什么问题到这里我终于察觉到了。
铃羽说的”某人”,与琉华子之间的接点,不就正正是IBN5100吗。
可是--
关于这之后的部份,我的思考不管如何都没在运作--不对。
恐怕,我想我早已隐约预测到了,但我的脑袋里某部份在拒绝对相关的事情进行思考。『那不可能吧』,我说不定无意识地这样想著。
到了这地步依然默不作声的我,到底有多天真啊。
对著那样的我,琉华子很乾脆地给予了最后一击。
「?”不知什么人”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想大概是真由理酱做的吧」
就像结成冰一样,身体动弹不得
「真由理酱她,昨天一大清早,便来到神社这样说了啊?『找到了会修理电脑的人,是冈伦也认识的人啊』,这样。我也将委托书的存根交出去了诶多,该不会冈部先生,没有听说过吗?」
咔嘞咔嘞,脚渐渐失去气力。
这不可能。不可能会有这种事。
将那个全力呼叫的我,冷静地压制住的我说道。
IBN5100并不在Lab。放著那种箱子的话,绝对会有人注意到。
那么,真由理到底打算将它搬到哪里去?
真由理她,还没有回来吗?
我的嘴巴擅自动了起来。
「--真由理她」
那时的我,到底摆著一张怎样的表情,我没有方法去确认。
只是,说不定,这才是我发挥真正的演技的时刻。用中二病一直培育著的铁面具,对著琉华子的时候最能被发挥出来。说不定因此我才能够支撑得住。
空前绝后只此一次。
我,决定使用与平常一样的演技。
「--真由理她,说会怎样处置,那台IBN5100?」
十分完美。换作平时应该会胆怯的琉华子,听过我的问题后,完全没有任何疑问地。
作出了回答。
「好像是,说要保管在储物柜里」
「那个储物柜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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