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真是得救了。该不会大家都曾经听过这些话吧?」
『什么-的开玩笑开玩笑而已,那怎么可能呢』铃羽这样对自己吐槽,并喝著刚打开的可乐
这样子,算是理解得快么。
先不考虑正确与否的问题,铃羽所说的其实很复杂。可是不知为何,那些理论全都很顺畅的滑进了脑袋去。没找到值得吐槽的地方。若连我和真由理也是这种感觉的话,对红莉栖来说这些说不定都是接近闲聊程度的东西。
而且有其他的事情更让我在意。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称为「桶子的女儿」的铃羽的说话呢。她可是说自己是时间旅行而来的啊,在讨论相不相信之前,平常应该首先联络警察或医院才对吧。先不说我和真由理,连红莉栖也几乎没有表现任何像样的反对声音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行为简直好得像是不知何时被洗脑了似的。
呜-嗯。总感觉无法接受。
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对于在广播馆屋顶上镇座著人造卫星(暂定)又名时间机器一事,不知从何时起不再感受到一丝违和感。完全的冷静下来了。
在那机体提供的影子下喝著冰冻的可乐,我们看上去像是在什么活动后乘凉休憩似的。能够完全覆盖我们五人的那个身影果然巨大。纵然有刮风稍微缓和情况,但没有影子的大楼屋顶部份很灼热的事实依旧没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里的,但设置冰箱是个非常英明的决定。
在这刻,谁也无间断的把瓶子往嘴边放著。不论是这时间机器的影子,还是冷冻的饮品,明明怎么想都只能说是异常,却不知为何感觉很舒适,真是困扰。
嘛算了。
毕竟是夏天,秋叶原,加上我是Mad Scientist。间中有这种事也无妨。自春天设立Lab以来,我一直为此不断支付著的代价应该是足够的--
--听说那只能往--方向跳哦
经过一巡补给水份的空档,我缓缓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关于世界线和收束范围的事情我大致把握了。而铃羽你是从未来乘时间机器而来这点也暂且先接受吧」
「嗯,能够相信人家很高兴。普通来说很少人会愿意相信自称来自未来的人呢」
「诶诶-?真由喜完全不认为,铃小姐所说的有古怪的地方啊-」
「我只是纯粹感到有趣才不作声啊。很奇怪是吧。对阿万音小姐所说的很感兴趣,而且说是来自未来桶子的女儿这一点,不知何故就是很想相信。」
与打从心底感到不可思议的真由理相对,红莉栖困惑地说著。果然这家伙也跟我一样没法完全接受。无法接受的,并不是铃羽那疑点重重的说话,而是完全接受了那些话的自己。
「可是,理性是另一回事。因为并没有实际目睹过时间旅行,就这样直接相信阿万音小姐所说的可不行」
「也是呢。嘛,关于这点,希望各位听听人家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说你能拿出时间旅行的证据?虽然不好意思,但要我乘时间机器我可不会照做啊」
「这人家知道啊。那是你的原则吧?」
轻松地被铃羽应付过去,红莉栖感到惊讶的上扬双眉。说起来,在”掌管过去女神作战”【Operation Urd】时,红莉栖曾说过她不想改变过去。铃羽说的是那件事吗。记得那时铃羽应该不在实验现场吧这也是未来人才会有的知识吗。
有趣。
「好吧。那么铃羽啊,就让我们听听你的说话吧。要与我商量的是什么?把我们叫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的吧?」
对。
桶子的女儿这件事给予的冲击力太大,以及时间机器会为过去和现在带来影响的事情让人很感兴趣,结果都完全忘掉了,我们是因为收到铃羽的电邮才到这里来的。
面对我的疑问,铃羽很乾脆的点了头。
「对呢。不过在那之前想你个做一个约定。现在开始要说的真的是秘密中的秘密。明白么?绝对不要跟其他人说,否则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嘘-,铃羽把手指放到嘴前并窥视四周。
不论是时间机器还是世界线的事情,都说这么多了现在才来封口令虽然感觉太迟了,但想想的确有此必要。纵然作为自称未来人兼桶子的女儿的铃羽在这样与我们接触著,但普通来说,未来人将与过去有关的情报透露出来肯定十分糟糕。在SF故事经常出现,像是时间巡逻队、次元监视机构之类的机构长期在监视著,要是不小心泄密就会被变成猪,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啊-。说起来,从前跟冈伦一起在电视看过呢-。明明被嘱咐千万别说出去,却不小心穿帮了,结果被光线枪哔哔哔哔哔-的变成猪了的说☆」
「等、冈伦也好真由氏也好,为什么要看著我这边说啊」
昨天的友人变成今天的pork(编:猪肉)。作为对桶子用的恐吓当然是天衣无缝,但我也一样不想被变成猪。绝对要避免被送往鲜肉店。
「若只是时间机器和人家个人的事情被传了出去,最坏情况也就只是我逃掉便没事了;但接下来的内容,要是被大量的人知道的话就会很麻烦。所以想请各位保守秘密于是怎么了?该不会冈伦叔叔,已经准备要透露给其他人听么?」
与时间旅行者有关的秘话,就算你不拜托我也当然绝对打算独占。虽然我是完全没打算说出去,但被这样问到的话,不知不觉就会想故弄玄虚。
于是我就装成恶党的样子阴险的笑著,然后顺便啪沙啪沙的翻动白衣。
「哼哼哼要是我真打算说出去,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