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在我这只右手上的恶灵,到底会做成怎样的惨剧你,应该做好相应的觉悟了吧!?」
胜负已定。非常完美。
在屋顶上,故意让我的白衣随风飘扬。虽然,若果这时刚好「咔啦咔当-!」的打下雷会更好,嘛就不奢求这么多了。就算天气稍不明显也好,狂暴乱舞Mad Scientist的姿势永远都很有型。真让人兴奋陶醉。
「嗯这个给你真由氏、牧濑氏,只有这些东西真不好意思」
「不,桶子君,真由喜正好喉咙有点乾-。谢谢-」
可是,完完全全将我无视掉,桶子开始分派手上的瓶装水。接过水的真由理,很高兴的马上打开瓶盖放到嘴边。刚才应该与我同样摆著不安样的红莉栖的表情也缓和了。
「呐桥田。这个会这么冰,是因为那边有放著冰箱吧?电源配线之类的怎么处理?虽然不太理解状况,但反正是没得到许可的吧?」
「啊啊,那是呢」
「喂你们-!对这状况没有任何疑问么-!?」
因为实在受不了被无视的悲伤感,我禁不住大叫了起来。平日的话面对区区的无视我只会消沉了事,但这次就让我说吧。想想看啊!在广播管屋顶放著闪闪发光的巨大物体,而且铃羽还身在其中啊!就算桶子很奇怪也好冰箱很奇怪也好也绝对不及这奇怪吧亦绝对不是我奇怪吧!
而且,明明是铃羽叫来桶子带来的,无视什么的很过份!哇!(编:萌了怎么破)
在差点要这样大吐苦水的我的背后,传来「啪嘘」的,某种气筒压缩声音。
回头一看,发现人造卫星(暂定)的门被打开,铃羽就站在那边。
穿著平日的紧身裤以及仿古的外套,暗褐色头发编成的三编辫子随风摆动。「唷」的跳了下来的她所穿的运动鞋也是仿古物。不知为何最近开始在楼下显像管工房打工,自称战士的LabMem No. 008。
阿万音铃羽。
「那件事就由人家来说明吧,冈部伦太郎--不,冈伦叔叔」
可能是因为至今被很多事情玩弄得焦急了吧。
我对著终于登现身的铃羽,二话不说的迅速发表不满。
「诶诶依,我不是叔叔!到底要我再说多少遍『至少叫我哥哥』才会肯听进」
诶,啊嘞?
对著不禁歪头的我,铃羽也摆著感到不可思议的样子。
「?哥哥?」
嗯嗯?给我稍等、Waitwait--?
什么啊,都是因为铃羽像綯那样说话,令我都混乱了。失败失败。
「而且啊,当冈伦叔叔的妹妹什么的人家有点不愿意呢」
铃羽不知为何好像很困扰地在害羞。总感觉她的表情也显得不太感兴趣似的,又有点像是在闹别扭。虽然不太理解那种态度的原因不过这都先放一边。
让你叫我哥哥并不代表『要你当我妹妹』,而是让你『不要再用叔叔来称呼我这个年轻青年Mad Scientist』的意思。而且,那只是我对綯作出的要求,对铃羽说了纯粹是我的误会,Mistake。就像是本来想到邮箱拿报纸却不知何故跑去刷牙,之类的事情。不会做那种事么?。不会么。这样啊
给我等等。不是这样。现在我应该抱有的疑问,才不是这个吧。
綯叫我叔叔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我比她年长差不多十岁。
但铃羽不是这样吧。
那为什么,铃羽要叫我叔叔--?
「呐-呐-冈伦呢,是叔叔么-?」哼哼
「嘛,冈部看上去是有点老呢。那些短胡,不是剃掉比较好么?」嘻嘻
在歪著头的我旁边,真由理和红莉栖在轮流开我玩笑。而且另一方面,桶子像是在发牢骚的说著怨言。
「对啊对啊冈伦,竟然让同年代的女生叫自己哥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哦?还想请你别教唆我家铃羽做那种事。不过,要是说”这种事在我们业界可是奖励的说”的话,那就让我确认一下,冈伦对义妹之类的场境非常极度有兴趣么?」
「莫-,爸爸稍微闭嘴!人家在跟冈伦叔叔说话啊!」
「呼嘻嘻撒吖些」(编:撒吖些サーセン,毫无诚意的道歉)
桶子与平常一样开始著HENTAI杂谈,而铃羽就向他抱怨。『真是的-不要做那种事情啊-人家也很忙啊-』的被铃羽这样责备,桶子『抱歉抱歉』的道著歉。这就叫妻管严么,看著他那抬不起头的姿态我便泪目了。这样啊果然这两个人在交往啊永别了战友我绝不会忘掉那曾是处男的你不过你去死桶子你去死我这样沉醉在怀旧的回忆之中。绝不原谅。
嘛算了。现在就听听铃羽说话吧。
这样子话题终于能延续下去了,这样放心著的时候,我注意到别的事情。
「诶-多噢-?」
「嗯嗯-嗯?」
真由理和红莉栖两人很友好的,头顶上同时浮现出问号。好像有什么东西无法接受,摆出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回事?刚才的对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然后,在感到疑惑的我旁边,终于停止继续向桶子抱怨的铃羽的表情变得认真,慢慢的开口说话。在阴天的屋顶上,铃羽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