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像正身处于十楼以上的高处。
再加上。
“……这什么鬼?铁栅栏?”
身穿工作服,留着稀疏的胡子的男人诧异地问道。
没错。
窗口的内侧焊着好几根粗大的铁棒。既没有挤一个人过去的空间,也不像是能够轻易取下来的样子,说不定上面还被设置了炸弹或高压电这样的陷阱。
安在窗户上的铁棒单纯是为了防止有人逃跑,同时也让人感到像是被关进了动物园里面的笼子那样的屈辱。
冰山指向了走廊深处。
“喂,那边好像也装了铁栅栏。”
“……什么啊?”
“这里是精神病院吗?”
虽然装有铁栅栏的医院能在电影或电视剧里看到。但是,真实的医院里是不是也会配置铁栅栏这么不人道的设备,作为女高中生的松实则无法判别。
但是,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景象。
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单词席卷了周刊杂志头条和火车上面的悬挂广告板。
“……这里,像不像是地狱医院?”
“我靠!?你说那个啊……”
风上极为不爽地呻吟道。
但是,他肯定也在想同一件事。
那肯定是能让那些准备了这种「游乐设施」的主办者们垂涎三尺的素材。
东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后说道。
“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声称收容不愿上学的孩子们帮他们重归社会的设施。实际上,却是将他们关进一座装满铁栅栏的医院,并对他们施以与拷问无异的改造对吧。那里无视个人的情况,并声称他们脱节是因为精神上不成熟什么的。”
“因为有专门的医疗机构为他们撑腰,所以孩子们的父母都丝毫没有怀疑。听说到了当局终于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个集团已经扭曲到认为受到激烈暴行在床上木乃伊化的孩子们‘没有死,只是睡着了而已’,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呢。”
松实对这件事的认识只有从杂志上看过的程度,有一个假说就是“犯错”的孩子们会被施加这么一个“特别处罚”:将他们拖进手术室里,然后切开他们的头盖骨做前脑叶白质切除手术。
虽然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不过这个案件的规模之大,已经可以在日本犯罪史上遗臭万年了。
因为这次大事件有着与医疗相关的邪教色彩,所以据说持续至今的健康热潮和节食热潮的现象也有这案件的起头之嫌。
不过。
“……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真的地狱医院啊。”
东川如此说道,
“在影片里看到的「游乐设施」都被布置在五花八门的舞台上,这栋大楼也许是主办者们为了自己那扭曲的目的而模仿地狱医院建造的吧。”
“也是呢。”
风上再次朝着安上铁栅栏的窗户望去。
“……外面看不到城市的灯光,远方的是海吗?”
透过窗户只能看到一个方向,所以看不出现在是在海岸上还是小岛上。逃出建筑物之后要怎么办,就全看是哪一个了。
总而言之站着不动也不会有进展,于是身处走廊的五人继续迈步前进。
但是,还没有走过二十米就来到了另一道铁栅栏面前。上面装了一个可以让人通过的小门,不过当然是上了锁的。
东川盯着铁栅栏小门。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啊。”
“但是,到此为止都是一条路。会不会像在房间那会一样,有钥匙藏在走廊的某处,又或者爆炸后五个房间里将会各开辟一条路呢……”
“……喂,喂,看那边……”
风上指着铁栅栏说道。
准确来说是指着栅栏的深处。虽然乍一看因为很暗所以看不见,不过在走廊的中间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告示牌,样子就像那些清洁时提醒地面湿滑的牌子一样。
不过,在牌子的表面贴了一小张在笔记本上面撕下来的纸片。
上面用粗线油性笔写着这几个十分圆润的字。
有叛徒哦。
“……”
“……”
“……”
“……”
“……”
不舒服的沉默降临到全员之间。
那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没有根据,内容也没有任何可信的保证。
不过。
(……坏了。)
松实这么想道。
这和上面写的内容有即使没有任何根据也没有关系。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种东西,要是大家开始思索叛徒的有无这个可能性那就麻烦了。说实话,这是绝对不能被灌输的情报。只要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扎根,无论在表面上多么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