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实更为重要。刚才的女孩子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便在被早晨的寒意所统治的走廊上前进似乎也没问题。
“……好像没事。”
“赶紧结束这种白痴一样的紧急状态吧。”
“不过还是趴着前进比较好吧,就这么站着走的话别人会通过走廊的窗户从外面看到的。”
压抑住想要大喊着全力狂跑的心情,安西与爱洲悄无声息地在走廊上缓缓前进。顺带一提连安西的脉搏也变得紊乱起来是理所当然的,要是爱洲在这种情况下因为行动失败而哇哇哭起来的话,安西只能预想到自己会被无视任何前因后果地被当成加害者而导致人生破灭了。
“这里是第几层?”
“看窗外的样子……好像是三楼,从高度上来看。”
“食堂是在一楼吧。”
“这里比起只能笔直前进的走廊要更容易藏住身体吧,虽然也会增加无意间撞见别人的风险……等、等下,嘘!”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传来脚步声了。”
刚刚走入楼道时就听到下方传来几个脚步声,判断到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安西与爱洲慌慌张张地改变路径向上层移动,从楼梯间的平台上探出脸并观察状况。
“(……真的会停在三楼吗!?万一还继续上来的话就会真的被发现了!早知道放个‘打扫中’的告示牌也好吧!?)”
“(……你打算为了找那种告示牌去冒多大的风险!?话说回来上面、上面也确认一下!要是现在被两面夹击的话就没地方可逃了!)”
两人无意义地挥动双手同时激烈地争执着,万幸脚步声的主人从楼道进入了三楼的走廊。从对方的背影来看,恐怕是品川教授——就是那位拥有“只要有一定程度的化妆就不会给那个女生学分”这种真假不明的传闻的顽固女士。
“被、被发现的话就要死了吧。”
“……我搞不好会被真的埋在校园里的樱花树下。”(注:埋在樱花树下貌似是日本的一个传说,同时也有说法称这最初是来源于梶井基次郎的散文诗《樱花树下》。)
总之,通往目的地的道路再次敞开就只能继续前进了。
离开三层与四层之间平台的安西与爱洲走下楼梯向一楼前进。在途中,安西忽然问道。
“不过做这种事的到底是谁啊?”
“说到我和你的共同点,恐怕是没有多少的吧,说到底昨天之前还对彼此一无所知啊。”
“这样的话……”
在察觉到数个漏洞的同时,安西仍然把自己的预想说出口。
“春海、萤、梢惠,她们之中的某人吗?”
“不可能吧。”
但爱洲干脆地否定了。
并不是有着确切的依据。
“别看她们那样,其实还是很分得清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的。当然要真的是她们玩过头了我也不会放过的,我可不是还会傻乎乎相信好朋友的小学生。”
“是这样么。”
“是啊,结果要真是这样的话估计我会拿刀捅人的。”
干脆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女孩子就是这样、时不时会从惊人的角度说出想法所以挺可怕的,安西这么想道。虽然伤痕本身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却像鱼钩那样如同扎入的异物一般永远拔不出来。话说回来,他就连刚才的台词到底有多少是认真的有多少是开玩笑的也无法判断。
“不过,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联系啊?”
“要说联系的话……”
欲言又止的爱洲陷入了沉默。
是因为平安抵达了一楼么——安西这么想,但实际上好像并非如此。
安西从楼道探出脸观察一楼走廊的情况,这时从后面传来了穿着荒唐泳衣的爱洲的声音。
“那个、我刚刚发现。”
“什么?”
“……食堂是在走廊的另一端……也就是说,沿着这条路的话就要一口气穿过教学楼中央的电梯。”
“……”
时间是8点10分。
距离上学高峰期的八点半没有多少时间了。
“回、回到二楼穿越走廊再从另一侧的楼梯下到一楼?”
“虽然我也想这么做,等下、等下!脚步声、从楼梯上传过来了!!”
就像用扑克牌搭金字塔那样,就算拼命地调整形状最终也会由于大幅的震动而倒塌。如同被这种坍塌的状况推动着一般,两人向着甚至还没有确保安全的走廊跑了出去。
而一旦迈出去就只能继续前进了。
稍有踌躇也只会提高失败的几率。
“我啊,觉得那个做问卷调查的教授很奇怪!”
伏着身子移动的爱洲这么说道。
“为何又这么说?”
“要说除了春海与梢惠她们以外的话,我们的连接点就只有那份问卷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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