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一年级的?”
“高三复读了。”
“基础知识……当我成为大学生后知道必修课里有体育时真的吃了一惊,穿上运动衫跑长跑可不算高等教育呢。”
“梢——惠——不能因为自己就算跑起来也没有能晃的东西而乱发脾气哦。”
“这不算高等教育呢。”
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上锁。接着在房间里稍微找了下后,就十分轻松地看到了手机,掉在桌子下面了。
“放下心了。”
“姑且查下记录怎么样?看看有没有心怀不轨的人输入密码。”
用拇指操作了一下后,果然没有任何人动过的痕迹。
“好像没事。”
“那我就给春海她们发短信了哦,就说现在要过去了~”
“说起来。”
从教室走到走廊上时,安西忽然说道。
“就这么放着没锁上的礼堂不跟办公室报告好吗,而且那个教授一声不吭地就走掉了啊。”
“反正就在附近,顺路过去一下也好。”
“收集完调查问卷就消失,这种事好像Black code的故事啊。”
若是拥有一定知名度的大学,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传言的,比如说地震研究的第一专家突然消失了之类的。而这所大学也不例外,说不定就是在日本全国境内说“那个大学”大家就都知道是哪所的证明一样。
爱洲一边用拇指发短信一边说道。
“是有呢。好像是据说在一年里提交的超过1000份的论文中,有一些内容超不妙而没法公开的文件被收集在一个书架上。”
“我有听说过存在着调查幻之杀人病菌后得到的数据。”
“传到我耳朵里的是,在学生进行的问卷调查中半开玩笑地混进‘你有刺过人吗?’这个问题后,结果十分惊人,第二天就没见到教授了的传言。”
说话的期间他们来到了办公室门前,门的缝隙里透着灯光,估计还有职员在吧。
礼貌地敲门之后进入室内,姑且和对方说了一下礼堂的事情之后,中年的女性职员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么回答道。
“应该没有下达过礼堂的使用许可啊。”
2.
“诶?What、What,那这份问卷调查是什么啊——?”
在咖啡店听完事情经过的春海这么说道,但安西也无法给出回答。他只知道今天放学后并没有人申请过礼堂的使用权,而无法解释这与怎样的事实有关。
高个子的萤皱起眉。
“就是说有教授瞒着大学方面,擅自进行了问卷调查?”
“不,说到底。”
安西叹了口气。
“那个教授?虽然有介绍过自己姓田中,但据说大学里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教授。”
“那到底是谁?”
“不知道啊。”
爱洲像是对什么无可奈何的东西放弃了似的说道。
“也就是说,有和大学无关的奇怪大叔擅自进入校园、擅自向我们发送了问卷调查的通知,而且还成功地达到了目的。不过,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有什么好处谁也不清楚。”
梢惠把咖啡布丁搅拌地乱七八糟,同时轻声地喃喃道。
“比如说个人信息?”
“能用的信息就只有名字而已啊。”
“你是睡着了吧?问卷调查结束之后,那个教授说了什么短片的排序说不定能揭露人格之类的话哦。”
“不过,这到底有什么用呢?”
爱洲说出了关键的问题。
“要是住处或者电话号码还好说,但人格的信息能用来赚钱吗?”
“说的也是啊。”
对于安西而言,虽然没法拭去内心的不安,但同时由于无法想象出具体的损害而让内心减轻了压力。
“不过,倒不如说我学分不足的事情被外面的人掌握着这事更加恐怖啊。”
“你是因为学分啊。”
“诶?原来大家参加的理由不是一样的吗?”
“嘛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
萤撇开视线。
“是什么?”
“好了这也不重要嘛。”
爱洲笑着糊弄了过去。
“大家都是什么原因?”
“和你差不多啦,别担心。”
梢惠干脆地拒绝了回答。
“希望你们能说得具体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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