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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端点了点头。“那个田边前辈,看来觉得自己头脑很好,拜此所赐让我们有了犯人的头绪了呢。那么樱几,接下来怎么做?要找出田边前辈的同党吗?”
“不。不管是田边还是那个同党,都只是执行犯而已。这个事件有黑幕。必须要找出那家伙。”
问题是,用何办法。
我想起分配局里面的‘玩具’名单。
“那么说来,三岛学姐有个有趣的东西啊。就试着用用吧。”
田边前辈一进入置物室,就以审视的目光盯着我和小唯。
这里是执行局暂时存放废弃物品的置物室。门是锁着的所以被我们撬开,非法入侵了进去。接着再给田边发邮件(邮箱能以正规的手续购入。没有东西是莫查子买不到的)把他叫了过来。
田边一开口就“我可没抢缴纳金。这是含血喷人。”
特意来到分配局指定的地方,主张自己的清白。这种行为就和在说“没错是我干的”没什么两样。
“嘛,总之先在那里坐下吧。”
我用手指着铺满尘埃的椅子。在那前面放置着一张铁制的桌子。田边粗暴地抓过椅子,坐了下来。
“我已经知道是你抢走缴纳金的。”
我举起一只手制止想要提出反驳的田边。
“好了,好了。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是清白的话,就和我玩个游戏吧。要是我赢了游戏,你就把真相告诉我。反之,如果是我输的话,我就把这些莫查子都给你好了。”
我把三捆莫查子放在桌面上。嘛,里面是新闻报纸就是了。先前田边都在担心抢夺事件会否暴露。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焦躁,才会表现出愤怒。而在这里他开始有了种其他的感情。
也就是,欲望。
“喔,那好吧。毕竟我是冤枉的。那么要玩什么游戏?”
“围棋之类的?”
“扑克吧。”
“不错啊,克洛斯特扑克。”
“印第安扑克。”
噢,还真容易操控啊,这个人。田边同意参加游戏,但不想采用我会擅长的种类。于是他拒绝了我所提议的围棋。同时田边的目光落到了某样东西上。那就是放在我身后的废品堆上扑克牌。
他完全不知道那是我事先准备好的,一下子就咬住诱饵。以卡牌游戏一对一的话,扑克可谓是惯例。不过,当看到我对卡洛斯特扑克感兴趣,‘这家伙擅长玩这个吗?’田边就会有这种考虑。于是他就换成运气要素较多的印第安扑克。也就是说,我原本想要玩的游戏就是印第安扑克。
“那么,由你先洗牌。”
我把扑克推到田边面前。田边洗完牌之后,将扑克推了回来。这时,田边身后的废品堆发生崩塌。他立刻往后面望去。见此我迅速将扑克用另一幅扑克替换掉。
“唯,你搞什么啊?”
“哎嘿,因为发现有只像小黑球的东西就追上去啦。于是就不小心撞到废品堆上了。”
被废品掩埋的呆毛平安生还。
田边面带焦躁的表情,把视线转回我身上。
“那么,我就洗牌了。”
我把扑克拿在左手上。用左手的食指将下半的扑克推向手腕,再用右手拿起下半的扑克牌,通过左手的扑克牌上方,放置在桌面上。将留在左手的剩余扑克牌换到右手上,重叠在桌面的扑克牌上。我以闪电般的速度完成这套动作。
“顺序已经打乱了。”
“不用你解说。”田边神情焦躁地说道。其实,刚才的切牌并没有打乱顺序。表面上看来是已经交换了。我将并未打乱顺序的扑克牌往左边摊开。在田边看来,是往右手那边。
“由我先抽可以吗?”
“我先。”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还有,为了防止作弊请把没拿牌的手放在桌面上。”
我把右手放在桌面的右边。田边也不情不愿地把左手放在左边。
“那么,开始吧。要是我获胜,就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老实的。相对地,如果我输了,你就拿走一捆吧。”
“好。”
田边抽出一枚卡牌,将其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我也同样地这么做。
印第安扑克是不能看自己牌的游戏。接着去看对手的牌,以此来分出胜负。也就是从对方的表情来判断自己的卡牌。
不过,这次玩的是更简单的,以双方的卡牌那边点数大来分胜负。
顺带一说,田边现在正得意地笑着。那是因为我的牌点数是‘3’吧。很不凑巧,田边。因为你的点数是‘2’。
确信自己胜利的田边,看到自己的牌后变得哑口无言。
“好了,是你输了。请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是以你是抢劫犯为前提来提问的。可以吧?”
“随便你。”
“那么。抢劫事件的命令,是执行局上层的哪个人下达的?”
应该不是大鸟。对现在的分配局作出攻击,应该不是大鸟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