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存的莫查子。虽然就读期间允许,但毕业时不能将其赠予在校生。莫查子上面都印有发行年度,若是新版出台,可以旧版作出交换。
另外还有好几条有意思的法则。比如说,这个——若被发现盗窃莫查子,就会受到惩罚。
这样简直就像在说只要不被发现地巧妙盗取就没问题。
这么想来,莫查子经济中有赞扬欺诈的倾向。在这个学园里,‘利用他人’为善,‘被他人利用’为恶。
也就是说,在帝释里‘被骗的一方为恶’。
不过即使同样是欺骗,也有抓住他人的弱点(是我是我欺诈就是典型吧),以及利用他人的欲望两种类型。就我而言,也肯定不会否定后者的欺诈。我觉得那里面存在一种公平的游戏性。
司仪的开场白结束,大鸟前辈站到舞台上。
他高谈着执行局的伟大。
当然,并不是‘执行局是伟大的’这么直接说出口,不过大鸟前辈的演说结束后,大部分学生都会漠然地被烙印上‘执行局是伟大的’深刻印象吧。
不过,公安局的局长也作出了与大鸟前辈不相上下的热情演说。反正他们两人的根本思想都是相同的。
通过莫查子经济,实现作为人类的成长——以这样的名分,扩大组织的支配领域,排除帝释气质薄弱的学生,彻底贯彻这两点。
“晃君,你觉得哪边的制服更可爱?”
小唯突然问道。
两个组织的制服不同。执行局的制服是以赤色,公安局的制服是以青色为基调。总之就是所属的颜色。形状也有差异,唯一相同的是从肩膀到袖口上的线条。
“怎样都无所谓,我又没打算要加入组织。”
“晃君,无所属的学生在帝释是不存在的喔。即使是有,也待不过三天。会被抹杀的喔。”
“又小题大做了。”
“这是小题大做吗。无所属的学生会立刻被夺走莫查子。晃君,莫查子对帝释学生来说是什么呢?你已经很清楚的吧?”
富裕的证明。而且,“还是帝释学生的证明。换句话说,就是在这个学园的‘人权’么。”
小唯点了点头。“在这里被夺走莫查子,相当于被剥夺了人权。你觉得没有人权的学生,可以过完三年学园生活吗?”
真是何等严厉的‘游戏’呢。
“那么说来,分配局怎样?”
“唔?”小唯一副愣住的表情转过头望着我。
“分配局啊。有的吧。”
我想起昨天遇到的名为三岛夏的美女。如果是她的话,与公安局和执行局的局长都能对等竞争吧。
“才没有什么分配局喔。”
小唯打断了我的思考。
“没有?可我实际上就去过那里啊。这个学园有公安局和执行局,还有分配局才对。”
“晃君,那种东西是不存在的要说几次才——”
“接下来,由分配局的局长,三岛夏同学作致辞。”
掩盖住了小唯的声音,司仪作出如此宣告。
“诶诶!真的有吗?分配局什么的?——哎呀,是那位学姐。”
小唯杏眼圆睁。
“就是有啊,分配局。”
我让身体深陷入坐席上,交叉双脚。证实小唯是错误的,让我感到愉快。我带着平常心,眺望着站在台上的三岛学姐。
果然是个美女啊。
她和我的人生已经不会再有交点了吧。我怀着如此的确信,以一种旁观的心态,定眼地凝视着三岛学姐。
三岛学姐手拿麦克风,以充满清凉感的声音开始说话。
“请问一年B班的樱几晃在哪里呢?肯定是在的吧?要是不在的话,可不会有好下场的喔。当然我是以你在场为前提才下命令的,请你站起来。”
啊咧,是我听错了吗。好像被再也不会与其打交道的人指名道姓了?而且还是在讲堂,还当着众人的面?
没展现出丝毫动摇的小唯摇晃着我的手臂。
“晃君,快起来。快点,起立。”
“起、起立什么啊,可是,为何——诶诶?”
“来,赶快站起来。难道你打算让‘那位学姐’蒙羞吗?”
“可是你这样,太过突然了啊。就像是说着‘足球是朋友’地踢着足球,作为朋友的足球就不会突然背叛,你才不是什么朋友,是朋友就不会突然背叛,也不会这样冷不防地——”
这时,我总算是发觉到。
“刚、刚才你说‘那位学姐’,难、难道说,你——”
这时小唯吐了吐舌头,从衣袋里取出如死神之影一样漆黑的臂章。
“因为分配局穿的是标准制服,所以就要戴上这个臂章。”
“什、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我被‘那位学姐’——呃,就是被三岛学姐叫住了喔。三岛学姐对我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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