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的球对幸村而言应该重了些,应该没办法击出全倒。所以或许不至于听到刚才那堆乱七八糟的……
「那么我上场了。」
幸村露出些许紧张的表情,手上拿着我的黑色保龄球。
然后直接进入掷球姿势——
「……咕噜。幸村一边吞口水,润润紧张而干渴的喉咙,同时伸手抓着小鹰的黑色硬块。怎、怎么会这么大……而且好坚挺……幸村一边在心中感叹,同时温柔地抚摸着小鹰的分身……」
「………」
……没关系。
虽然理科又开贻乱实况报导,但可能是球的重量,让幸村的掷球姿势略为儒掉。结果投出的球画出一道曲线,进入了边沟内。
好,这样就不会全倒——
「然后获得解放的黑色硬块,一直线冲向沟沟……不对,这里要改用——G!在幸村的手引导之下,小鹰的分身一直线冲向G点!然后……啊、啊、阿——————!」
「理科拜托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
……不行了。
在她眼里,不管全倒或洗沟都能想歪。应该说只要能想歪,什么她都来者不拒吧?
「……唔。」
果然,要我们像现实充一样打保龄球实在太难了。
任何人都一眼看得出来,这种发展和普通的保龄球根本……不,现在放弃还太早了。
到时候大家一定会感到残念,然后停止胡闹专心打保龄球。这么一来,情况就会好转——
「夜空——————你受死吧——————!」
结果我立即听到隔壁球道传来杀人呐喊第二发。
然后是星奈开心地大喊「太好啦!全倒!」以及夜空懊悔地说着「哼……你这块肉竟然得意忘形……!」肃杀的气氛让人不禁怀疑日本犯罪史上,会不会出现首次以保龄球为凶器的杀人案件啊。
「哎……」
该不会我们邻人社,根本和保龄球犯冲到底吧。
在隔壁球道传来的吵闹声中,我叹了一口气。
☺
后来我们足足打了一个小时的保龄球。
第一球道的我们,分数都不怎么好看。中途我代替没体力的理科继续掷球,才勉强觉得自己真正在打保龄球。不对,理科在我掷球的时候,总是喊出一句「干翻他们啊——————!」之类让人听不太懂的话。
就这样,第二局不知不觉就结束了。
大家都累得不得了,觉得差不多该到此为止……
「喂,你们两个还要继续打吗?」
「当、当然……还没分出胜负啊……」
「小、小鹰你安静在旁边看着……我会好好让你见识一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夜空与星奈两人都大喘着气,同时盯着第二球道的计分板瞧。
计分板显示两人的分数已经比到第四局。因为只有两人在打,分数循环的很快并不奇怪,但想不到她们已经打到第四局。而且一到三局都同分而不分胜负,厮杀的这么激烈,反而觉得她们俩感情真好。
不过第四局眼看就快要结束了。
现在的分数由星奈以些微差距领先。
或许是练习显现出成果了吧,而且星奈的运动神经可不是盖的。两人的体力已接近极限,大概出现基础能力的差距了吧。
然后,现在正好是星奈的最后一掷。
球道上还剩下三支球瓶,如果能击出半倒的话,几乎就确定是星奈赢了——
「——呵呵呵,这是最后一球了哟!看我的专用球超渡你升天吧!」
「……你住嘴,肉。那才不是什么专用球,肉用的球根本就应该叫肉球。」
「哈哈~输了不甘心在呛人吗?不管怎样,只要我击出半倒,就确定是我赢啦。在我确定胜利之后,你就带着懊悔与疲劳投出最后一球吧!」
「唔……你、你这块肉……!」
夜空瞪着星奈的锐利眼神,小孩子看了大概会当场哭出来吧。
不过星奈本人却悠哉游哉喊着「小鸠鸠~~~仔细看着姊姊赢得胜利哟~~~♪」真不愧是星奈,根本不将这点压力放在眼里。小鸠反倒对于星奈的视线压力产生拒绝反应,喊了一声「不要!」
「好啦,该画上休止符了。」
拿起专用球的星奈面向球瓶,可能还是会紧张吧,只见她拿着球,调整自己的呼吸。
既然这一球就要决定胜负,会紧张也是难免的……咦,哎呀?
「夜空?」
「——嘘,小鹰你安静点。」
夜空蹑手蹑脚走着。
只见她隐藏自己的气息,悄悄溜到将注意力集中在球瓶上的星奈背后。然后悄悄将手伸向星奈的裙子—
「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