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
“我说啊,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也要搞笑的决心虽然很不错,可是,突然戴这种秃头头套或角色扮演,看起来也只是在耍笨而已,一点都不好笑。尤其是夜空,根本没抓到重点。所谓的搞笑不是让自己开心,而是要让别人开心啊!”
听到我这么说,夜空和星奈的脸颊微微泛红,用充满压迫感的气势瞪着我说:
“小鹰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说我们?”
“难道小鹰准备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我露出微笑回答:
“事实上,我个人对搞笑是有很多坚持的,再怎么说我也在大阪住过一阵子。”
“噗!”
“噗哈!”
夜空和星奈不知为何爆出小小的笑声。
“太赞了,小鹰。”
“咦?”
“因为‘我也在大阪住过一阵子’所以‘我个人对搞笑是有很多坚持的’,这种完全没有一丝逻辑性、蠢到极点的台词,就是你的噱头吧?真的蛮好笑的。”
“……才不是那样呢!我住在大阪的时候,每天下午四点准时收看关西地方电视台重播的搞笑节目就是我的生存意义,所以我对这方面是很有研究的。”
“下午四点的话,要放学后马上赶回去才看得到吧?”
“因为我都直接回家啊……反正我跟同学又不熟……”
“……”
“……”
夜空和星奈默默地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总、总之,我认为所谓的搞笑不是依赖小道具,基本的技巧还是在‘说话’。”
“说话?”
“哈,小鹰根本说不出什么有趣的话啊。”
星奈很失礼地说。
“最好不要瞧不起我,说不定我会让你笑到肚子痛喔!”
虽然我很认真地看搞笑节目、想出很多好笑的梗,但至今一直没有机会表现,现在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气势十足地开始说故事。
“咳咳,呃……标题是‘我最怕馒头’。”
夜空和星奈露出不屑的眼神。
“你……”
“我能了解你们不爽的心情,可是,只要听到最后你们就会明白。”
她们两人满脸疑问,但我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在平安时代,有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谈论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只有其中一个人说‘我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我们就叫他A男好了。可是,在其他同伴锲而不舍地追问下,A男终于招认‘其实我最怕馒头’。因为光是说到馒头就觉得很不舒服,所以他先离开,到隔壁的房间。其他那些年轻人为了恶整A男,所以买了很多馒头丢进A男的房子里。听到A男的惨叫声后,年轻人们以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他们偷偷往屋子里一看,结果看到A男一边说着‘好可怕好可怕!因为太可怕了,所以还是快点把它们都吃掉吧’,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馒头。年轻人们发现自己被A男欺骗,生气地逼问他‘你真正害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然后,A男回答——”
我深呼吸一下,努力忍着不要笑出来,认真地说出结局。
“——‘我现在超怕热咖啡的’。”
“……”
“……”
咦……夜空和星奈看着我的眼神非常冰冷……
为什么她们没有哈哈大笑?
“啊,难道这个梗很难懂吗?你们不觉得,故事背景明明设定在平安时代,怎么可能会有咖啡呢?”
“好冷……超冷的……”
星奈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你说超冷的……怎么可能!除、除了结局以外,明明是平安时代,主角却叫‘A男’这一点也很好笑啊,而且馒头加咖啡的组合也很奇怪不是吗?这是一种高难度的搞笑技巧,当听众觉得‘这种故事谁都知道’的时候,出现充满意外的结局。用这种技巧——”
“够了……已经够了,小鹰……”
夜空用莫名温柔的语气打断我的话,把社办专用茶壶里的咖啡倒进杯子递给我。
“来,喝杯热咖啡冷静一下吧。”
“!”
难道我说的故事实在“那个”到那种地步,甚至让夜空变成“美丽夜空”吗?
“啊,超冷的……我也来喝杯咖啡吧……”
星奈翻着白眼,也替自己倒了杯咖啡。
“可恶……你们竟然无法了解这个笑点……那么,接下来听听这个故事!这个绝对好笑!”
一口气喝掉咖啡后,我气冲冲地说:
“标题是‘恐怖的烧卖’。”
我没有理会对我投以冰冷视线的夜空和星奈,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在某个地方,有个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