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洁思敏苦苦思索,凯利受不了似的说了:「你这女人真的很怪,有必要想得这么复杂吗?」
「你有什么好主意?」
「哪用得着什么主意,只要我单独离开艾德米若,别人就会帮你编出几百条理由了,最顺理成章的应该是『吵架』了吧?而且我又是入赘的女婿,那就更好编了。我和你大吵一架之后离家出走,结果又摸摸鼻子回来,然后我们又和好如初,这种情节八卦杂志最爱了!我们什么都不必说,他们就会自动大写特写。」
洁思敏瞪圆眼睛听凯利说,接着就爆笑出来,可能是觉得笑得太夸张不好意思,只见她拚命忍着笑,佩服地抬眼看着丈夫。
这个人对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完全不在意,说他是为了钱结婚也好,说他是小白脸也好,说他是被妻子骑在头上的小丈夫也好,他都不为所动。一般人会怀疑他卑微到极点、毫无男子气概可言,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你这个人真的……很古怪。」
男子闪烁着琥珀色光芒的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凝视着洁思敏。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那双眼睛却代替他反驳:这句话原封不动奉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