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端看个人的技术。”
“您的意思是说,驾驶必须具有高度的技术?”
“只是普通高明是不够的,那已经是神乎其技了。洁思敏已经到达言语无法形容的境界了。”
感应头脑判断是否符合跳跃所需的条件,依照的是过去的资料,而且只有在判断为安全时,才会答应跳跃。
换言之,若判断的结果不是“绝对没问题”,是不会动的。
但是,既然通信波能够通过,“门”就不是完全封锁。洁思敏便是在如此不安定的门当中,找出能够强行跳跃的缝隙,乘隙而入。
“如果只会灵巧地驾驶飞机是办不到的,与‘门’的时机吻合非常绝妙。一般人想照做,立刻会粉身碎骨。”
“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门’才能恢复到我们也能够跳的程度?”亚历山大再度叹息。
“不知道。”虽然令人丧气,却是实话。
戈德曼船长想让“库亚帝国”靠港,既然磁爆没有停歇的迹象,就没有必要让船随时处于发动状态。
船长指示机关长熄火之后,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最好别这么做。”是凯利。
只见他说声不好意思,走上前来,与机关长联系。
“不要停靠。很抱歉,让船处于随时可以发动的状态。”
舰桥里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发出这类指示是船长的权限,尽管凯利也被赋予了与船长同等的资格,但他至今从未有过如此逾越的行为。
确认机关长了解之后,凯利回头对船长问道:“你反对吗?”
戈德曼船长是个思虑周密的人,因此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他略加思索,问道:“可否请教理由?”
“靠港熄火的话,再发动得花上一点时间吧。我觉得这点时间也很宝贵。最好是维持在随时可以飞的状态。”
“库亚先生,如果能够的话,我们现在已经跳往埃阿斯了。但是磁爆不停,我们也束手无策,这一点您明白吧?”
“我知道。总之别熄火,就算是那种女人,好歹也是我老婆。要是发生万一,我得赶过去。”发出这番豪语之后,凯利离开了舰桥。
亚历山大随后追上来,他在通路上追到凯利,问道:“不好意思,库亚先生,你说的万一是什么意思?”
“所谓的女王,是按兵不动,最后才出马的人才对,但那家伙却是一马当先地向前冲,真的很不适合当巨大财团的总裁。”凯利耸耸肩,自言自语般说道。
“你是想说,你才适合?”
“不,我比她更不适合。你为什么不和那女人结婚?”
“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讽刺得过火了吗?”亚历山大似乎真的被这个问题惹火了。
“那真是冒犯了,怪都怪我不是想结婚才和她结婚的。”
“很不巧,我就是很想和她结婚。”年轻的脸颊染上愤怒之色,亚历山大大声说道:“洁思敏不肯答应我的求婚,她选择和其他男人——也就是你——结婚。因为这是她的选择,我只好放弃。但是,你这一向以来的言行令我无法理解。就算她曾经从军,就算她会开战斗机,但库亚财团总裁这个负担对她一人来说太沉重了,她需要有人支持。而这个任务当然就应该由身为丈夫的你一肩挑起,不是吗?”
凯利叹了超特大的一口气,怀着深深的同情,俯视陷入可悲恋情的青年。亚历山大个子很高,有一百八十几公分,但凯利还是比他高得多。
“你们父子俩都有乱视?”
“啊?”
“你们怎么会把那女人当作那种……‘我看起来虽然坚强,但其实我是个柔弱无依、需要人家保护的女子’?我真的不懂。不说别的,这样对她很失礼吧?”
“保护女性本来就是男人的职责。”
凯利又叹了一口气,露出难以形容的苦笑。既然对方都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种话,他也只能笑了。
“如果说那女人是女人的变种,那你就是男人的变种。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差距?我本来还自以为年轻,现在却突然觉得老了好多。”
亚历山大实在太年轻、太专情了,就连自己眼里看来都是如此,凯利可以轻易想像那女人是怎么看这个青年的。
同时,也猜得出她为何不选择这个青年。他虽然是个好青年,给人十足的好感,但要作为她的伴侣就太稚嫩了。
亚历山大直视着凯利,又投下一颗年轻人专属的纯情炸弹。
“你真的爱她吗?”
饶了我吧!凯利真想仰天长叹。这家伙的确是变种男,错不了,是凯利未知的种类。否则,怎能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不忍卒听、肉麻到家的话?
“杰弗逊先生,这种事情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问的,至少以我对常识的认知是如此。”
“我知道这侵犯了隐私,但我认为我有问的权利。一直到今天,我都以为洁思敏和你是相爱结婚的。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死心。但是如果洁思敏爱你,你却不爱她的话……”
“你就要跟我决斗?”
“若是你执意如此,我理当奉陪。”
凯利不由得呻吟着盖住自己的脸。这家伙连玩笑都不能随便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