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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奈放心似地说了。
(话说很久没有和飞鸟牵手了……)
好一阵子没有碰飞鸟的手,隼人觉得这个触感很怀念。
飞鸟的手心又小又软又温暖。
每当隼人握住飞鸟的手,就会受到强烈的保护欲驱使:心想做哥哥的非保护妹妹不可。
「哥哥。」
「嗯?」
至今默不作声的飞鸟,终于开口了。
「你刚刚去哪里了?」
隼人烦恼该如何回答飞鸟的问题——
「嗯?没什么啦,只是和大家一起去便利商店买一下东西。」
他这么回答了。
「骗人,你没拿购物袋。」
「唔。」
飞鸟敏锐地指出疑点。
「是、是吃晚餐,不是买东西啦。」
「那,为什么哥哥刚刚要说谎呢?」
「这、这是那个……」
隼人想不到好的说词圆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经过苦恼的思考之后——
「……一言难尽啦,对不起喔。」
他决定不说谎,向飞鸟道歉。
「……对,哥哥总是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事都不讲,瞒着我做危险的事,以前也是……」
「飞鸟……」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呢。那时候怎么等都等不到哥哥回来,我和爸爸妈妈都担心得要命,结果哥哥浑身伤痕累累地回来……」
隼人还是小学生时,有次浑身是伤地在半夜回家。
「哥、哥哥!怎、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没有啦,我和高年级生打架,就变成这样了……」
「为、为什么!」
「我看到可怜的家伙被欺负,于是想帮他一下,然后那些家伙就叫了要好的高年级生过来……」
父母看了都哑口无言,在责备他不该擅自晚归后,仍不禁庆幸他平安回家。
毕竟一个小孩子没说一声就外出了,也难怪父母会操心。直到刚才他们还打电话给亲戚和学校,问隼人有没有过去那边。
飞鸟也哭得很惨,却同时感到庆幸。
因为她是真的很担心,怕隼人是不是卷入什么奇怪的事件了。
「哎呀,那次真的很丢脸。」
隼人脸上露出苦笑,搔搔鼻子。
飞鸟更加用力地牵住隼人的手。
「……不会,很帅喔。」
她语气温柔地这么说了。
「可是,我好怕,我好怕哥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伤,一头栽进大麻烦里……因为哥哥真的很温柔又动不动就逞英雄,我担心是不是迟早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情……」
「飞鸟……」
「所以,我现在也很害怕,害怕哥哥是不是正在做什么我不清楚的危险事情……我有这种预感。因为哥哥竟突然搬出去住,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对吧?」
隼人发觉,飞鸟从一开始就察觉隼人搬进宿舍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
「妈妈大概也知道喔。因为哥哥平常明明不会任性妄为,只有犯了鸡婆毛病的时候才会这样,所以大概是有什么理由吧——这是妈妈说的。」
「……这样啊。」
(她们是真的很担心我啊……)
隼人环视同行的其他人的脸。
然后开口——
「听我说,我想拜托大家一件事……可以绕路去一个地方一下吗?」
住家附近,有一座仅设置了溜滑梯和荡秋千的小小公园。
隼人和飞鸟两个人小时候,来这里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是充满回忆的旧公园。
隼人和飞鸟分别坐在秋千上,相邻为伴。
两人手里握着在途中便利商店买的杯装冰淇淋。
「嗯,好吃,冰淇淋果然还是哈根达斯的草莓口味最棒。」
「你从以前就最喜欢那个了。」
「因为很高级,除非想要奢侈一下,不然根本舍不得吃就是了。」
飞鸟开心地吃着冰淇淋。
「以前明明能坐得很舒服……现在却觉得好小好难坐。」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长大了,这是当然的啊。」
在隼人他们附近没有玲奈她们的身影,因为隼人想要和飞鸟两个人单独讲话,因此拜托玲奈她们在稍远处的公园出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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