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圣夜时刻的凶星魔王 第四话 斗争马上发生在该处

务资还被她埋怨说什么『我的魔力被吃光了,这种吃力的工作下次我可敬谢不敏』。」

  「啊……是因为我的『契节约』的关系吗?」

  如果照平常的状况行使治愈魔术的话,消耗的魔力会因为我的潜在魔术而爆增,变成「魔力不够!」这样的事态吧。这是连我也深感危险的能力。

  「啊,对了,我拿到收据了,你要看吗?应该是会让一般庶民昏倒的金额喔。」

  「噫!那、那、那真的是十分抱歉……」

  「等一下,别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脸,我才没有要你出钱。毕竟这是因为魔术师所受的伤,就当作是职灾,不用在意。」

  我本来害怕得动弹不得,不过玲树那番话让我放心了。因为不管怎么说,连玲树这个有钱人都在发牢骚,到底金额是多大……光用想象的就让我害怕。

  「还有,我家的忍子好像给你添麻烦了,要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没有啦……那家伙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也才会接受她的挑战。」

  「就算是这样,那孩子所做的事情也无法宽容。等到事情解决之后,得严加惩罚才行……哼哼哼。」

  啊,好邪恶的笑容。

  对了,这家伙喜欢女孩子,祭子以外的佣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呢……像这之类的疑问涌上我的心头。可是我同时也不太想知道。

  「好了。」

  在我喝掉半瓶宝特瓶的水之后,玲树身上的气氛改变了。

  「既然你冷静下来了,那我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是那双人组的事吗?」

  「是呀。」

  我握紧的宝特瓶发出被压扁的声音。

  「他们——『数奇术师』基尔哈特和『斗演舞姬』战部香穗,如同他们自己说的,是《大家族》的魔术师喔。是一个月前和我们战斗的『暗陶艺师』的伙伴。」

  我想起少年魔术师和耳机少女二人组。

  贯穿我的腹部的钢筋,恐怕是那位透过戴上头戴式耳机发挥超人般的身体能力的少女——

  战部香穗干的吧?她那能和受到祭子支持的玲树势均力敌地交锋,甚至能躲开莉昂的『界门』的实力,简直是一大威胁。

  「昨天早上,从《Society》的谍报部那里传出在镇上附近目击到《大家族》的魔术师,而我和祭子要负责去对付。」

  「所以才取消了真白的邀约吗?」

  「是啊。我们在放学的时段发现那二人,迅速陷入交战状态。可是马上就被他们逃了。我们追上去,就遇上君色同学你濒死的场面。」

  「说起来,那些家伙为什么会来这个镇上啊?该不会又要对真白——」

  「不,真白这次应该不是目标。」

  玲树的手指,指向我。

  「他们的目标是你。」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吗?那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

  「接下来的话里包含我的推测……我想,是因为你打倒了『暗陶艺师』。」

  我更听不懂了。

  我的头脑一边在混乱的浪涛中摇晃,我一边听玲树说话。

  「《大家族》是一个特殊的组织,他们的伙伴意识强到异常。那一点也表现在组织内部的规定上,据说——『要对伤害家族者施以无情的报复』有这么一条规则喔。」

  「所以,我才会被盯上吗?」

  给『暗陶艺师』致命一击的,的确是我的飞踢。

  「这还不确定,但那二人似乎知道你和『暗陶艺师』的事件有关。」

  「不是『暗陶艺师』本人告诉他们的吗?」

  「我想不是。那个男的就算在《大家族》里似乎也是个特异的存在,和其他成员之间有距离的样子。对真白下手也是他的独断独行,与组织无关。其他伙伴应该没有发觉『凶星』的存在。」

  「在那次战斗之后,『暗陶艺师』就被《Society》带走了嘛?」

  「是呀。他现在魔力被封住,而且被关在机构里。他本人的证词中也左证了他没有把真白的消息传给伙伴的事实。因为《Society》似乎用了魔术让他无法说谎,所以这应该是没错的。」

  「那,在自己失败后把消息传给伙伴……没有这个可能性吗?」

  「我想,说不定是一般庶民的你在同一时期加入《键姬宫殿》这一点受到怀疑。」

  「《键姬宫殿》打倒『暗陶艺师』这件事,只要调查一下马上就会知道了嘛?那,他们是否也可能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跟踪或监视我啊?」

  「很有可能。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可是敌人避开和玲树对打,跑到我这里。」

  「因为再怎么说,他们应该不认为你仅仅一个人就打倒了『暗陶艺师』,所以也可能只是把你排在优先处理的顺位。可以推测出,最终的报复对象是你、莉昂、祭子和我,这《键姬宫殿》的四名魔术师。」

  「实际上,那条钢筋最初瞄准的是莉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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