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方式有什么问题吧。
「唔——嗯,因为我家是很虔诚的佛教徒,所以基督教的道具并不是很多吶……至少,我试著运用佛教性质的道具来弄出背德感就是了。」
「不需要去下这种工夫啦!这样子感觉吾就会被素未谋面的异国神明们给盯上不是吗!会被用那个看起来好像很痛的锡杖戳刺不是吗!」
果然恶魔跟佛是互不相识的啊,光是知道这点就稍微有种赚到了的感觉。
不过看玛蒙现在这个样子,总觉得她的状况似乎没有那么差了。
「我说,虽然你说了有的没的一大堆,不过好像开始变得有精神了不是吗?」
「咦。」
仔细一看,玛蒙的气色也恢复了原样,看似倦怠的感觉也消失无踪,看样子连痛苦的感觉也没有再持续下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事人却露出了似是不满的表情。
「咦——……真的假的——……连那样子做,吾都能够恢复啊——……唔哇——,虽然比起说是背德感不如说是亵渎感,虽然的确感受到有如邪教一般不妙的感觉……还真是令人震惊呢——…真是对自己的肉身感到震惊呢——……」
「哎呀,毕竟也痊愈了没什么不好的吧。」
「话说回来,你不是最喜欢你爷爷了吗……?毫不犹豫地做了这些失礼的事,这样子真的可以吗……?」
「嗯,毕竟爷爷也曾经说过『就用森巴的韵律尽情迈过老夫的尸体吧』这种话吶,不如说对于爷爷以外的对象是没办法这么做的。」
玛蒙依然盖著棉被叹了一口气,看著她的样子,我歪起了头。
「玛蒙,你身体还是不大舒服吗?」
「没、没有,虽然不太甘愿不过确实恢复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盖著棉被呢?」
「……不是啦,那个、」
玛蒙才刚做出了像是往后退去的动作,从床铺的角落边,掉下来一块轻薄的布料。
从那个形状来看,我想恐怕是一件裙子。
「……啊。」
难以做出反应,一时之间僵在了原地,战战兢兢地仅将视线向上一抬,正好与感觉快要哭出来的玛蒙对上了视线。
「你说的背德行为,指的是这种……」
「不对,听吾说一下,要是身体状况感到不适的话,本能就会像这样想要保护自己不是吗……该说吾也是处在有些朦胧的状态下吗,毕竟若是在冷静的时候吾是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话的才对……!」
老实说,直到刚才为止的玛蒙与平常相较之下还挺奇怪的,如果就人类来说应该就像是基于体热而陷入意识朦胧的感觉吧……
「抱歉……不管怎么说我实在没有想到是以那种方向的办法来进行恢复……」
「快、快住手啦,算吾拜托你了不要露出一脸好像真的很抱歉的样子……」
「那个,我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啦……总觉得、嗯、对不起吶?」
「不要对吾道歉啦!在这里被做出这种反应的话吾不是感觉很悲惨吗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某种拘束最终还是崩溃掉了,玛蒙嚎啕大哭著躲在棉被里缩成了一团。
而我这边,则是在心里想著「女人心还真是复杂吶」、「原来恶魔可以靠那种方式来恢复啊——」以及「自己是不是让种种机会给溜掉了」之类的事……
总而言之,照这个样子下去今天似乎又要落入得在壁橱里睡觉的处境,虽然说关于这件事,我也早就放弃了……
问题是,对于这起事件深加考虑后,感觉今晚又要睡眠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