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⑥ 真物仍旧处于他无法企及之处,持续充满错误

;我捂捣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去听那些怒骂、吼叫和咆哮,用燥热的吐息代替话语。

  如果连自己都说不出「那就是真正的我」这种话,那么「真物」又该怎么办……真正的我们,到底身在何处?为什么那些人能够为关系性下定义?

  一旦把这种感情贴上「不自然」的标签,就不会再想到其他的可能。

  这种感情和关系不该定义,不该命名,更不该从中找出意义。因为一旦产生意义,便会失去其他的功能。

  要是能用框架加以定型,想必会轻松许多。我之所以从不这么做,就是因为明白,一旦用框架定型,之后将只能以破坏的方式改变框架。

  过去的我为了寻求永不磨灭的事物,才总是避免赋予名义。

  我一直在思考,自己和她是否总是一味地依赖无形的话语?

  真希望现在立刻降下一些雪花。如此一来,至少能掩盖许多事物,让我不再继续胡思乱想。

  无奈这座城市鲜少下雪,今晚的天空依然澄澈无比。

  只有璀璨的星光,让现在的我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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