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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这可能是男生才有的,艺术体操。分组时人数就是少一个,最后只能让老师陪着一起做。要做『扇』之类的动作人数还下够咧。」
没错没错~我的脑内八幡约有八万人都表示同意了,雪之下和由比滨似乎却无法理解,只能一脸瞠目结舌。因为女子项目没有艺术体操,所以不知道吗……
「艺术体操的话不只是『扇』,大致上不管做什么都会变成跟老师同组。多亏如此,我在运动会上可说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看见儿子变成这样的令尊令堂实在好可怜……」
雪之下将手放在太阳穴,露出一脸苦涩的表情。感谢你挂心我的双亲,不过用不着担心。我的父母当时可是疯狂大笑呢,要不然就是完全忘记我的存在,忙着拍小町的影片。所谓的哥哥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正当我半自嘲地叹了口气,因为想起过往的种种而变得阴郁时,房间响起了短暂而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
虽然听起来不大像是有使力,但是在安静的室内,敲门声更显响亮。
我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门口。
「请进。」
雪之下一回答,一位之前看过的女学生便走进社办。
「打扰了——」
身边围绕着一股柔和的气息,在教室里一边东张西望时,绑好的辫子也跟着晃啊晃的。浏海用发夹固定,夕阳照在那光亮而美丽的额头之上,完美体现出她那活泼的性格。
城回巡。比我大一年级的三年级学生。也是我们总武高中的学生会长。我和雪之下在校庆执行委员会帮忙时,曾经和她打过照面。
巡学姐一脸好奇地巡完一遍社办后,对着我们微笑。
「那个,这边是侍奉社没错吧?我之前有寄了封关于运动会的谘询信件过来,但我觉得还是直接碰面用说的会比较快……所以就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们便往电脑的画面望去。
笔名:巡☆巡。
原来如此。巡学姐的信指的就是这封吧。内文也提到了运动会,「最后一次」的叙述也完全符合推论。
「这封信的寄件者……」
由比滨交互看着电脑和巡学姐,对方便用手指了指自己。
「啊,那大概是我寄的。」
巡学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我的附近。
「我想把运动会的气氛炒热到像校庆时一样。能够拜托你们帮忙吗?雪之下同学和,呃……」
巡学姐一看向我,话就像塞在喉咙,做出一脸想不出答案的表情,由比滨便像是打暗号般地小声嘀咕。
「比企谷,是比企谷。」
听到这句话的巡学姐啪的一声拍了下手掌。然后,对着由比滨做了个微笑。
「啊,你是比企谷同学吗?然后这位是……」
接着巡学姐又一脸困扰地往我看过来。发现自己的话被误会的由比滨急忙订正:
「不,那个,我是由比滨!这位才是比企谷。」
「啊啊~是这样啊。」
巡学姐似乎终于理解,点了点头。
「是的……那个,叫我比企谷什么的……我会,很困扰……」
由比滨将脸转开,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小到几乎要听不见了。是啊,现在听见这句话的我对于该做出什么反应也是非常困扰。
「被别人叫了会感到困扰的名字……根本是讳名呢。不愧是比企谷同学……」
块住手阿!(注16 原文为「やめたげてよぉ」,《神奇宝贝》黑白版中女配角「白露」情急时大喊的名台词。)用别人的名字开玩笑什么的块住手阿!把近藤(Kondou)同学叫成保险套(condom)什么的块住手阿!我的情况则是会被别人叫成自闭男,冷静想想其实颇凄惨的。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擅长记别人的名字……」
像是不好意思而低着头的巡学姐说道。
雪之下见状,便用平稳的语气温柔地接了一句:
「请别在意。这只是因为他太不擅长让别人记住名字罢了。」
「由你来说这句话是不是有点奇怪?虽然没说错啦。」
事实上,别人叫我的时候通常是用「那个」或「欸」居多,看来我得怀疑大家是真的没记住我的名字。
「那不就没问题了?而且你也很擅长抹消自己的存在感吧。」
雪之下露出一脸微笑。连句子开头的「那」是指什么都让人完全搞不懂,后面就又多了个「而且」。遗憾的是,以上全部都是事实,所以无法否认。
「才、才没有那回事呢!」
然而,从某人口中意外地传来了否定的话语。由比滨插嘴打断了我和雪之下的对话。
「因为在教室总是一个人,所以反而让人感到突兀!」
「还有这种帮腔法喔……」
根本就没有帮到忙。继续这样追杀我是打算干什么?某种捕鱼方式吗?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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