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该不会没有影响。」
「换言之就是我会变成怪物吗?」
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异形」们跟那个蝎人的身影,以及缺乏话题,只能发出唏沙嘶~唏沙嘶~嘶嗄~~嘶嗄~~等似乎已经跨越那条线的叫声的特摄怪人的身影。
「不确定。不过你的情况是活生生的血肉的比例高,替你施术的人应该不想把你改造成那个模样,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事,否则你不会变成众神下属的模样。也许会长出鳞片、生出尾巴,有些不太好看,但是不会影响你的生存。」
「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人无法只靠面包活下去。如果回到现实就马上遭到逮捕,关进没有窗户的变态设施里,那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严重呢?不是每天都会长高的年纪吗?呵呵。不过年轻就是这样吧,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每天的变化,以为现在就是永恒,明明只要活久一点,外表就有这么大的改变。」
「那个跟这个是两回事……」
「嗯,我不是在向你保障无须担心。我活了百年了,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生命被塞进一个身体里,无法想像咒术破了会发生什么事。你说不喜欢,想要让它们沉睡,我可以帮你配药,不过效果变差了,你也必须有面对副作用的心理准备。」
老魔女将呛辣的软膏涂在我背上,嘴里说出让我心惊胆跳的事。
「副作用……多、多久呢?」
「不知道,或许有两三天像死了一样,也或许再也醒不过来了,要看你的运气。」
饶了我吧!因为这个老太婆下药的份量问题,我有多少个夜痛苦不堪,汗出如油啊,我怎么能将性命交给这么随便的人!
「这原本就很勉强。生命是需要健康成长的,你不停让它沉睡又唤醒它,总有一天它会反扑的。」
「我知道它们讨厌我下药让它们睡着,它们也有情绪,心情之类的感受,所以总是害怕,也可以说是警戒吧。」
「你可以感觉到很好。它们也跟你一样,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我说过了,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讨厌它们,它们也会害怕,也会防备。」
呃。不,不是我的错。没错,它们或许也是受害者,可是对我而言,它们是造成我困扰的房客。
「你身上的血咒下得相当完美,能使用这种程度的咒术,肯定是知名的大魔法师,整条占卜街没有一个人可以跟他比。你真的不记得是谁下的吗?」
「…………」
我被幽禁在阴暗的土牢里,受到相当于拷问的痛苦记忆在脑海中苏醒。或许是察觉我全身的筋肉僵硬了起来,耳边传来老魔女的道歉:
「嗯,让你想起痛苦的事了吗?抱歉。」
「啊,没有,只是我真的不记得,记忆很模糊……我只记得有一名老人站在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助手好像叫他阿特拉。」
「最高智者『阿特拉哈西斯』……」
「——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别用那种恐怖的声音吓唬老人家。害人终害己。忘了吧,我这个老不死的讲的话绝对不会错。总之,这是很厉害的咒术,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诅咒』了,无论是好是坏大概都很难逃离施术者的打算,因此你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不过……」
她布满青筋的双手从后头伸向我的额头,继续说:
「只有这里的东西你绝对不能去动。」
那里,眉间深处,穿过眼球之间的头盖骨中央附近,一直有个不明物体盘踞在那里,跟「精髓」很像却也有一点不同的异物感。
「这是什么?跟其他的感觉不一样,似乎不是活的,而只是摆在那里的异物……」
「你集中精神试试看。可以看到东西吧?直接讲心里浮现的感觉告诉我。」
艾布兰琪的双手覆盖住我的双眼。从后脑杓传来低沉的念咒声。
我压抑着漠然的不安,在黑暗中集中精神。在眼底深处隐约可见的是——
「——火,朦胧地照亮着黑暗,微弱的炭火……某个瞬间好像会有红黑色的火焰闪烁,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
「已经够了,别看了。」
当手指离开眼帘,五感回来前,淡淡的影像已经如白日梦般消失无踪了。
「好奇妙……感觉不太好,不过也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无法讲得很清楚,因为我也不是很了解,可是那是很不吉的东西,很不好的东西。」
「不吉——」
「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小女孩时,我的师父跟我说过,曾经有一个团体企图从众神手中夺回『国土』,后来被灭了。师傅叫那个团体为『龙』。那是比人类从黏土诞生还要久远以前的事情。」
「龙?地龙吗?」
Dragon、Drake、Worm、Serpent、Leviathan、龙、大蛇。电影及游戏中登场的巨大蜥型怪兽有各种名称及种类。
「国土」周边也有被分为亚种的那类生物。
地龙是类似恐龙子孙的大蜥蜴,残存在「边境」,以遗迹舍荒者的身分进出巴比伦的兽匠也会把它们带进卡格斯拉。据说它们因为「瘴气」而变得疯狂,就直接在遗迹住下,幸好我还没有机会亲眼见到。据说七头大蛇潜伏在幼发拉底河河口苇草丛生的沼泽地,而来到下方的波斯湾,就有可能遇见能够轻易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