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告着他。
「这算是哪门子的威胁啊……」
对此,冈部好像有些着急似的突然转过脸来。由于距离突然之间拉近了,心脏一瞬间跳得飞快。
是由于这昏暗的环境的过吗,总觉得他的气息很多余的变得非常浓郁了,我的心脏跳的更快了。
「不要靠近我!」
想也没想,我赶紧用双手把他推开,制止了这个接近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白大褂的肩膀位置,裂开了一条缝。
「……嗯。怎么裂开了」
听了我的话,冈部顺着我手指指的地方,朝自己的肩膀看去。
看起来,应该是在寻找我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被挂了一下吧。而且我明白,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在很拼命的在寻找我。
……也就是说,是我的错啊。
「拿过来。正好我带着针线包,给你缝上吧」
让他的白大褂裂开是我的责任的话,那把它修不好同样也是我的责任。这么想着,手自然而然的伸了过去。
「针线包?」
冈部用鼻子哼哼的笑着问我。一瞬,心头稍微涌起了些愤怒,不过转念一想,他这反应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确实针线包和我的印象实在是不着边际。
「相对而言,我还算是家庭系的啦。……行了,脱了吧」
听完这话,冈部过了几秒后脱下了白大褂。
☆
我在冈部坐的那儿稍微空出些距离的地方坐下来,开始缝补他的白大褂。
他就在我身边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害羞的同时也很高兴。而且,为冈部缝补东西什么的,那个……嗯,好像是恋人一样……的感觉。
……很高兴。
要是时间停在这儿就好了——小说中不乏这种表达方式,而且说实话,现在的我绝对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顾虑,一点也不苦闷,什么挂心的事情也没有,仅仅只是呆在喜欢的人的身边。
梦都没梦到过的这种幸福的时间,如今就在眼前。
「……嗯?真是的。你是去哪儿晃了才能把衣服挂成这样啊」
我一边缝一边说着。白大褂肩膀位置的裂口很严重,放着不管的话,白大褂的袖子很定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能提前察觉到,还算不错。
另一边,冈部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似的回应着我。
「今天先去了LAB……。接着是洗衣房,散步,之后去了你住的宾馆……」
看起来,应该是把我可能会去的地方一个一个的搜索了一遍吧。
还没有去的地方也就剩一个拉面屋了吧。但是我对谁也没说去过拉面屋,没去那儿也是当然的。
「宾馆……,你去了?」
听了冈部说的话,我反问道。实在没想到他连那儿都去过了。
还有,深夜3点的时候我从宾馆出去之后就没再回去。今天就算是去了,也应该是毫无收获吧。原来如此,所以最后来到了广播馆。
「这都是你的错。发邮件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我停下了手中的针线,转过头看着冈部。
看起来昨天一直把手机关机真实白费力气了。难道说他这是在担心我吗?
「……那个,你是在担心我吗?」
「管理好助手,可是身为LAB之主的我的工作……」
听了他这话,我露出了微笑。
好高兴。
他,冈部在担心我。
那是对同伴的关心——虽然可能和我对他抱有的感情并不一样吧,可就算这样,我还是非常高兴他这么担心我。
爸爸把我抛弃了,而冈部却非常珍惜我。
那么……。
那么、这便足够了。很满足了。
这种心境,我终于习惯了。
「……还没缝好吗?」
稍微过了一会,冈部这么问道。正好是我在做收尾的时候。
「稍等……。好了!」
我把最后那个结打好后,把冈部还是潮乎乎的白大褂,向他扔去。衣服正好从上面把他给盖上了,冈部大声抗议着。
「你……哇!好冷!」
我不仅没理会冈部的抗议,而且还估计学他说过的话。
「赶紧穿上吧。……疯狂科学家的果体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哇~~哈哈哈哈哈」
真想时间就此停止。
我感到很幸福。
但是,时间还会继续流淌。
就如同海德格尔说过的,我们是时间性的存在,从时间的洪流中出生,成长,并且死去的存在。我管我们愿不愿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