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0.337187。
作为基准数值的数字,我虽然不知道,但在这个时候,冈部所在的世界线的数值,一定是这个数值没错。顺带一提,现在我们所在的世界线是0.571046。
冈部所说的世界线之间的差异,其实指的是0.23%以上的不同。这数值上乍一看上去好像非常小,但是以百分比来考虑的话,估计那是非常庞大的变动。
如果照射地球的太阳光错开了0.23%的话?
如果地球的尺寸大小差了0.23%的话?
如果地球的公转轨道偏离了0.23%的话?
其结果引起的事象变化,实在是无法想象。我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线变动率,或许是比摘下天上的星星还要难的事情。
如果她所叙述的事情全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必须朝着“让这个数字越过1%”这个方向行动才行。
毫无疑问,真可以说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伟业。
☆
阿万音小姐对还是不太明白的我们,继续着耐心且详细的说明。
「所谓的世界线,就像是毛线或是这跟绳子之类的东西」
这样说着,她拿出了好像是自己带来的绳子。
「这根绳子看上去好像是一根,实际上是由很多细小的线组合制成的。这些丝线就好比是世界线……。虽然一条一条之间都不会互相干涉,但是最终到达的结果都是相同的」
听了阿万音小姐的解说,我又想起了之前在2ch上看到的John titer的发言。John titer在那时说过的,与阿万音小姐的说明重叠起来,世界线差不多是这样的。
世界线,简单的来说就像是有无数条支流的大河川似的东西。
从上流那里流下来的名为“时间”的水,会产生许多水流的分歧,亦或者在中途就会合流在一起,沿着各式各样的路线前进。但是最终必定——姑且不论可能会出现的某些意外——都会到达“大海”这个最终目的地的。
这个名为“时间”的水流,我们把它实际上会流经什么样的场所先放在一边,但它绝对会向“大海”这个结果进行收束。
而现在,“真由理的死”就是这个“大海”。
或许是抱着相同的感想吧,这条时间轴上的我,在接受了阿万音小姐的说明后,自己一个人小声的嘟囔着。
「就是说,全部都向着“真由理的死”这个结果收束吗……」
「嗯。但是让世界线大幅变动越过1%,从现在的α世界线移动到β世界线的话……,就会变成其他的结果」
她的这些话,终于让我们在这种绝望的环境中,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一直以来,包括我在内,没有一个人能明确的给冈部指出到底该怎么办。
对此,我感觉到了莫名其妙的败北感的同时,也涌上了一股感谢之情。如果没有阿万音小姐的话,或许就算是现在冈部也还会在绝望中彷徨吧。
「α世界线与β世界线的结果差距很大……。就是说未来不同的世界线。原本来往于两者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用D-mail或是时间跳跃改变过去,也不可能移动」
她对命名为α与β的世界线,轻快的进行着解说。但是,实际上那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至此为止她还一句都没有说过。
「不过,当世界中发生什么大事件的时候,根据其选择,有几个“未来会改变”的像是世界线分歧点一样的年份。最近的话,发生海湾战争的1991年,发生千年虫问题的2000年。……还有时间机器开发出来的2010年」
在各个年代中,世界线到底分歧到了什么样,好像连说这些话的阿万音小姐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除一点之外。
她明确的说了,时间机器开发出来的,2010年。
……就是说,是我们现在正在度过的这段时间。
「如果是在产生分歧的时候,就有可能从α世界线移动到β世界线」
一边这么说着,她把冈部和这条时间轴上的我带到了广播会馆的最上层。眼前,是被坠落在广播会馆的那个人工卫星,砸入楼层无情的把墙壁破坏了的光景。
在这个昏暗的地方,听了「世界线的分歧」其移动后,冈部有些沉不住气的叫了出来。
「怎样才能移动?方法是什么?!」
「等等!」
抱着必死的决心探求答案的冈部。
但是这个时间轴上的我制止了这种状态的冈部。
冈部对我说过,我想或许远在来这里之前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吧。……关于这个,我也是这么想的。
给了这多的提示,再察觉不到“那件事”就不是我了。当然,那是在现在听了这些事情才后察觉到的。
那时候,如果是在本人面前的,能从动作啊表情啊,视线的动向什么的,能得到更多情报的“这条时间轴的我”的话,一定更早就察觉到了了吧。
「在此之前……。先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
但就算如此,“我”也希望能从她那里听到“那件事”。
以她的意志。
以她的选择。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