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推测目标是扫除用具柜后,她走向那边。
然后,她把手放上那道门。
咔嚓……碰咚。
被草蓆捆起来的根本同学从打开的扫除用具柜里滚了出来。
「那么,有什么藉口吗?」
「「「是明久自作主张。」」」
「给我等一下!」
为何在这种时候,三个人都说出了我的名字呢。
「不是这样的,这是一场很倒霉的事故啦。我在走路时偶然绊了一下,结果就把根本同学的身体推了进去,雄二刚好路过时,拳头又很不巧地埋进根本同学的心窝,正在练习用绳子绑人的闷声色狼跟秀吉也很不走运的——」
「小明,请你放弃只要说是偶然或刚好就能解释一切的想法好吗?」
我以为这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让事情拥有正当性的万能用语,不过滥用似乎会让它的效果变差呢。
「不过居然连木下都有一份,人家有点吃惊呢。」
「嗯?是吗?」
的确,正如美波所言,秀吉很少参加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对老朽来说雄二是重要的朋友,也是同伴。既然对方让雄二尝到不公平的辛酸,还以颜色也是理所当然的做法吧。」
话虽如此,秀吉却也不是圣人。同伴被伤害的话秀吉会生气,根据情况不同他也会采取强硬的手段,对秀吉而言,根本同学这次的举动就算被别人用草蓆捆起来也只是活该。
「什么嘛,不用介意啦。因为试召战争的规则里并没有不能让同伴昏倒的条例。」
「嗯嗯嗯,就是这样。这种做法顶多只能算是灰色跟黑色的中间地带啦。」
「至少停留在白色跟黑色的中间地带吧……」
我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不过,这只是表示我们有就算要做坏事也不能退让的目标罢了。
就在我们说着这些话时,美波环视教室内部后说道:
「对了,没看到瑞希的人呢。」
「……爱子也不在。」
「久保同学也不在呢。」
雄二回答了这些疑问。
「啊啊,我让那三人去F班那些家伙后面待命了。」
「……为了什么?」
「一定是为了砍逃兵的头啦。」
「你在说什么啊吉井同学……怎么可能有这——」
「这也是目的之一。」
「有这种事吗?」
就算F班众人很习惯战争,要是听到雄二说要把他们送进不费尽全力就无法活下去的场所,即使出现逃兵也不足为奇。
「好过分的用法喔,明明是同班同学……」
「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木下姊。要运用F班那些家伙的话,就用不着跟他们客气。让众人认为百分之百无法生还的状况更加恶化,并且让他们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跳入火坑,这种程度可说是刚刚好。」
而且逃兵会被砍头杀鸡儆猴,好了不起的恐怖政治。
「那个啊……做得这么过分,如果在补充考试时撞见被干掉的人,被袭击我可不晓得唷。」
「这是白担心的。补充考试的会场与阵亡者被送进去的补习室完全是不一样的地方。」
「啊,这样说也是呢。」
木下同学把补充考试与送进补习室这两件事搞混了,她很少在试召战争中被干掉吧。
「顺带一提,这回毕竟是那种人数呢,就算被送进补习室也不见得会在同一间教室。」
而且还有人在旁边严密的监视。别说是要报仇,就连私下讲一句话都不行。
就在这些说明结束时,上课钟声响了起来。
「那么,试召战争再次开始了。你们也做好准备随时出动吧。」
「「「了解。」」」
就这样,与三年级生进行的试召战争第二天开幕了。
☆
「喔,真的推回敌人的攻势了……」
在旧校舍顶楼观看战况后,木下同学吃惊的瞪圆双眼。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与其说推回敌人的攻势,不如说只是变得没被一面倒的压着打而已。」
雄二说这并不代表情况好转,意思就是战力差距依然很大。
「光是这样也够我吃惊的了。我跟班长明明把战力彻底分配到那种地步,却还是无法恢复曾经崩溃过一次的战线……」
听到木下同学如此抱怨后,雄二一边看着雾岛同学写的战力表,一边如此回答:
「你知道大部分的战果都是在追击中产生的吗?」
「不晓得……不过意思我懂。」
「先不论现代或是近代,以白刃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