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
马上回答出来了嘛。
“闷声色狼你果然不是普通人物呢!”
“……(猛摇头)”
就在我跟闷声色狼悠闲地在教室闲扯时——
“喂,吉井,你也要去。”
岛田同学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出去。
唉,还想说会无好会,正想偷溜的说。
“啊,是是是。”
“是一次就好了。”
“遵——命。”
“早晚要好好把你Das brechen——呃,日文怎么说?”
岛田同学的嘴慢了下来。
Das brechen是什么啊?我想应该是德文吧?
“……调教。”
闷声色狼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没错。有必要好好调教你一番。”
“调教啊,你至少也用教育或是指导之类的字眼吧?”
“那人家取一个中间值,用Zuctigung好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日文应该叫做折磨吧?”
“那更糟好不好。”
“是吗?”
为什么明明大字不识几个,却会这种奇怪的单字?
“对了,闷声色狼。为什么你会知道‘调教’的德文呢?”
“……从生活与伦理中学到的。”
你的伦理观太奇怪了吧?居然会不知道“折磨”这种普通单字?
“闷声色狼还是一点都没变呢!只有性方面的知识特别丰富。”
“……(猛摇头)”
像这样一边讲着无聊的对话,我们一行人在校园内走着走着。在队伍前头的雄二已经来到顶楼,推开大门走到阳光下。
眩目阳光从万里无云的晴空洒下来。
春风与刺眼的阳光让我们全都眯起眼睛,除了闷声色狼目不转睛地盯着姬路同学被风扬起的裙子以外。
“明久,你已经跟D班宣战了吧?”
雄二在铁栅栏前的阶梯坐了下来。
“大致上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今天下午就要开战了。”
我们也像雄二一样,各自找地方坐下来。
“所以我们要先吃午饭吧?”
“没错。明久,你今天中午可以吃一些像样的东西吧?”
“你如果真的这样想,就请我吃面包好了。”
我这个人除了心意以外,什么东西都可以塞进肚子里。
“咦?吉井同学不吃午饭的吗?”
姬路同学吃惊地望向我这边。她的生活一定很规律吧,而且看起来发育得也不错。
“不,我多少会吃一些啦!”
“那也算是吃东西吗?”
雄二从旁把话插了进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我说你的主食啊——不就是盐巴跟水吗?”
雄二的声音充满哀戚。
这真是太失礼了。把我当白痴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我可是每餐都有吃砂糖耶!”
“呃,吉井同学,水跟砂糖应该不是用吃这个动词才对。”
“没错,应该用舔才对吧。”
大家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奇妙的温柔,感觉真差。
“谁叫你把吃饭钱都乱花,活该。”
“是因为生、生活费太少了啦!”
其实我的父母亲都在国外工作,所以我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当然,父母亲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给我……只是那些钱几乎都花在电玩跟漫画上。兴趣这玩意儿还真花钱呢!
“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做便当给你吃吧。”
“咦?”
对于突如其来的体贴话语,刹那间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便当?女生给的?亲手做的?
“真的可以吗?我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盐巴跟砂糖以外的东西了!”
“嗯。不介意的话就明天好了。”
“太好了呢,明久。这可是亲手做的爱心便当耶?”
“嗯!”
这个时候就要老实表现出高兴的心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