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既然你没有正在战斗,那可以请你跟我战一场吗?”
“咦?不,这个嘛,又是另一回事了。”
“要洗刷我在出道战一败涂地的污名,就只有打赢你获得金星这个方法了。来吧,让我们一起享受吧!”
根本就不管廉也说什么,正儿的笑容闪闪发亮。
恍惚望着事情发展的游园也双眼发光。
“享受?两个男生一起?……我可以在旁边观摩吗?”
“请、请你不要用有色眼光看我们!我只对学长有多强有兴趣。”
“兴趣?……呼。”(吐槽:错字了)
“你不要发出好像很幸福的叹息声!”
趁着这空档,廉也从破掉的窗户翻身到了户外。仰望蓝天,世界一如以往。过于放心以至于想要一屁股坐下休息,可是现在没空这么做,只能抹去汗水后再度拔腿狂奔。
跑过一整排社办旁边后爬上斜坡,来到石板铺成的林荫路。枝叶朝着晴朗天空伸展的樱花树形成了拱门,午后安稳的阳光底下花瓣飞舞。
樱花树林荫路的前方,完美的歇山式屋顶隐隐发光,是米卡霍希武道馆。也就是说,再过去一点就是校门。只要跑到校外去,这群疯子应该就不会继续穷追猛打了吧。
樱花树底下,有个女人伫立。
穿着和服便装的高个子女人。
一头长发随春风翻飞,正在抬头望樱花。
泪流满面。
虽然廉也想要无视她直接跑过去,可是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深爱着,沙良瑞贵。”
不由得停下脚步。
虽然听见瑞贵的名字很吃惊,但更吃惊的是声音完全是个男人。仔细一看,眼神以女性来说太过锐利了。腰际佩戴着一把朱红鞘的日本刀。
右手的食指上戴着雷涅席库尔。
男人缓缓回头。
看起来就像是风吹中随着樱花树树枝在摇曳。
视线直望樱花,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开始吟诗。
我深爱着沙良瑞贵。
深爱那双美丽的眼睛。
深爱她微卷的长睫毛,又大又圆的眼睛,往上斜的眼尾。
我爱她的鼻子。爱那俐落平顺的鼻梁,爱那小小的鼻孔。
我爱她的嘴唇。爱那柔软的曲线,爱那光润的红色。
也爱她圆顺光滑的锁骨。
也爱她左手无名指指甲的形状。
不是因为指甲美丽而爱,而是因为那是沙良瑞贵的指甲,所以爱它。
言语呀,言语是非常空虚的。
越是称赞,本质越是从手指逐渐悄悄溢出。
倘若哪里具有完善到足以表现她的言语,我一定会马上动身前往那个地方。
即使如此,我依然。
要以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诉说我对她的感情。
男人的视线移开樱花,望向站着不动的廉巴。
“没错,假如有无礼之徒想要偷看瑞贵大人内裤的话。”
什么?这个人在说什么?
“那家伙一定会坠入地狱的。就算他说要搭救雨天淋湿的小狗,要给生病的母亲巨额生活费,要每天上下学在路上捡垃圾,我也不会原谅他。永远我都不会原谅他。”
然后男人浮现仿佛白亮地燃烧殆尽的笑容。
“顺带一提是白色的。我并不后悔。”
“原来你偷看了!”
就在廉也忍不住如此吐槽的时候。
背后发生了爆炸。
几乎让双脚浮起的爆炸气浪,以及粉碎了至今一片寂静的轰隆巨响同时到来。大地、校舍和空气晃动,樱花凄惨四散。
廉也顺势跌向地面并且塞住耳朵,缩得像是一只乌龟上让爆炸气浪和碎片通过。
等到恢复平静之后,再抬头往后看。
“喂……这不是真的吧?”
从一整排的社办延续到武道馆的樱花树林荫路,遭到连根拔起。风和日丽的春天景象,瞬间成了荒凉的月球表面。
“舞波刀。”
男人低头看着廉也。廉也花了好久,才了解到他是在自报姓名。
“这就是我的排名者技能。我可以藉着热切诉说世界(浪漫)以诱发对手的反应,进而引起各种各样的现象。”
“莫名其妙!我要间你、你真真真,真的偷看了吗?你偷看瑞贵的内裤吗?咦咦咦!”
“你别慌。我说的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世界。没错,要举例的话,我就像划过天空拖着条尾巴的流星。”
“这是鲁邦三世的歌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