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长寻找合适的措辞,缓缓地说。
“有一天,突然,我一个人被放到了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环境中,也许可以说是不得不在那里生存下去吧。”
这会少女认真了起来,凝视着女官长。
确实,这里没有她认识的熟人。
女官长收了收话,又继续说到。
“陛下是一位非常强大的人,我虽不及他,但也想助他一臂之力。但是,我无法顾及陛下的心情。另外,费尔南伯爵大人也去世了。事到如今,即使认识也无法理解他所处的立场和真正的心情。”
“……”
“我想,如果您能理解这一点吧,就能抚慰陛下的孤独之心吧。”
“通过叫名字、拍脑袋?”
真不愧是一位言传身教的女官长。
站在女官长的立场上,是不能容忍那样的行为的。
然而,当事国王希望这个女孩保持这个样子,包括这种“无礼”的行为。
尽管脸上表情复杂得吓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立不安,但白亚宫好像的女官长还是一个健壮的人。
她下定决心地挺身而出,直到最后一刻才说出自己的声音,并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不希望让您过于强势……”
“没关系,那家伙很结实的。”
虽然女官长的愿望越来越奇怪,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我知道了,不过,毕竟也有所谓的脸面这种东西,所以我会尽量克制自己。”
“您真的明白了吗?”
如果说在这次王位争夺的大戏中,战争上的最大功臣是异国少女的话,那么政治上的最大功臣无疑就是女官长了。
能把改革派的首领佩尔泽恩赶下台,说这完全是女官长一个人的功绩,也绝非戏言。
本来只是掌管宫内的女官们的顶点,现在女官长的发言权突然增加了。
现在哪怕是在外朝处理政务的官员们,也不能完全无视女官长的意向。
这样的人早早地就容忍了国王的爆炸性发言,为了让异国少女成为本国的公主,开始了房屋的准备工作。当然,官僚们也被鼓动了起来。
可以说,这样的人却早早地接受了国王的优业发言,甚至开始准备把异国少女当作本国公主来建造的房屋,官员们当然受到了激烈的鼓动。
可以想见,国王那个少女很有好感。
知道了少女的举止,想给她变美也是可以理解的。即便如此,也没必要把她当养女啊。
“对方是个年轻姑娘。就算不做那样的事,也有更简单的方法来报答啊。”
“如果陛下真想把少女留在身边的话,那就先在宫内养她一两年,然后再学习礼仪规矩,让她成为宠姬就好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就是类似这样的话。
人们相信,这是年轻美丽的姑娘唯一的用处,而她自己也一定希望这样吧,于是他们果敢地向国王诉诸了自己的意见。
但是,他们没有忘记最大限度地改变措辞。
比如,“毕竟还很年幼,所以也没什么可着急的。我想您还是先把她调教好,然后再去疼爱她吧,作为将来的宠姬,在里面准备一个住处不就行了吗?”
提议的人似乎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但国王听后却大吃一惊。
“我有个忠告,在那位面前绝对不能这么说,因为人身安全难以保证。”
“您在说什么呢?”
“她很温柔的,应该不会夺走你们的性命,但还是做好被杀的心理准备才好。”
国王始终一脸严肃地对那些误解了的人说。
“第一,说什么宠姬候选人之类的话,会得罪那姑娘的,就算是那姑娘。也有可能离开这座城堡,再也回不来。一旦发生这种事,就无法挽回了。那么我要向诸位追究把我的思念之人驱逐到国外的责任和罪责,并且必须施加惩罚。所以,可以吗?绝对不要说出去。”
官员们根本无法理解国王的意思。
德尔菲尼亚国王的宠姬,是女人都会感激和期待的最高荣誉和身份,但国王却拒绝接受这么去做。
这不是他们所相信的世界常识。
让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儿当自己国家的公主,真是太荒唐了,这样的暴行连万物之神都不能容忍,拥有这种常识的人,都是国王表弟的手下。
他们大声地呼吁,如果身为萨沃亚公爵的巴鲁带头反对,国王应该也会打消这个念头,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他。
但是,诺拉·巴鲁和女官长一样,采取了既没有明确表示赞成,也没有反对的态度。
“我国的国王是个神圣的人,又想到一个堂兄的武勇事迹的话,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当然,官员们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没有这么简单的事,一旦被确立为公主,就不能那么简单地废除了。”
“请您务必下达指示!”
面对慌乱的官员们,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