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听说病情正在好转,但还是担心。
阿诺侯爵去看王妃的时候,热泪盈眶。
听到王妃归来的侯爵虽然很吃惊,但脸上却带着哭笑的表情说。
“……让你看到了难堪的样子”
“没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健康,我就放心了。”
阿诺侯右肩和右腿都被箭射中,伤口化脓了,所以长时间地趴在那里。
王妃伸出手,侯爵似乎很吃惊,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王妃的手。
王妃因为他的坚韧而放心了。即使没有医学知识,她也是对生物所具有的生气很敏感的人。
感觉病情确实在好转。
“这次我指挥明白了,近卫兵团还需要阿诺侯爵。不快点好就麻烦了”
“……您说的太过份了,真不好意思”
躺在床上,侯爵微笑着。
“在培养下一个指挥官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就是这个意思。”
在侯爵馆的一间明亮舒适的病房,仆人献身地照顾着他。
这样的话,应该马上就能把病养好。
这天还举行了论功行赏。
立下武功的人各自都受到了褒奖,当然最活跃的是王妃。
王妃对奖赏等没有兴趣,但还是暂且在场。不管怎么说,现在访问王宫的人最想见的是王妃。
王妃想见的人也来了。
塔乌的领主贝诺亚的吉尔盯着和十年前一样的王妃,微笑着低头。
“——和那时一样呢。陛下的危机使你精神抖擞地出现了。很遗憾,这次我们完全没能帮上忙……”
“没关系,你能坚持就很好了。”
塔乌的东峰压制了坦加的叛乱军,西峰防御着化作妖怪的奥隆。
贝诺亚的头目似乎越来越有威严了。
不只是那个。锐利而温暖的眼睛,带着独特微笑的嘴角,甚至飘逸的气氛都和独立骑兵队长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
伊芙琳说“吉尔和父亲一模一样”是对的。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们深信“不可能”。
这是一个不受先入为主观念束缚的孩子经常能看穿真相的好例子。
王妃后来悄悄地向伊文低声私语。
“也许是多管闲事,但吉尔是伊文的什么人……还是好好跟孩子们说一下比较好吧”
伊文看了王妃一眼,苦笑起来。
“我觉得总有一天。如果我女儿真的说想和我的叔叔结婚的话就麻烦了”
王妃这天也和女性们畅谈,微笑着看着因以前认识的少年寄来的信而高兴的阿兰娜,对她说“太好了”。
画了这幅画的蒙顿卿依然健在,与王妃的再会,他也很高兴,但同时也很沮丧。
“即使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画你的眼睛。”
自己仰望自己特大的肖像画总觉得有点难为情,王妃坦率地说。
“这样就可以了。画得很好”
蒙顿卿松了一口气行了一个礼。
“……承蒙夸奖,真不好意思”
第二天巴鲁就畏缩了。
“我的孩子们好像完全被王妃所迷倒了,从早到晚只会说王妃的话!”
纳西亚斯也苦笑着点点头。
“我们也一样。从前天开始一直从和王妃殿下的相遇开始就被要求详细讲。昨天晚上还讲巴尔德的女儿在我面前战斗的经过,我不得不从头说起了”
“不要说这些多余的话!”
伊文也一个劲地在抱怨。
“吃饭的时候也净说王妃殿下的话呢。已经是轮番提问了。“王妃殿下总是像男人一样说话吗?王妃殿下不尊敬陛下吗?那样的事能被原谅吗?”真是势不可挡。三个人的攻势怎么也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在最后的问题上回答说“只有我国的王妃殿下是被允许的”
巴鲁用认真的表情说。
“真愚蠢啊。独骑长你这样说只会让他们更难听懂你的话”
“正如你说的那样。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这样和声问我”
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他们学到的常识就是这样的。
就像孩子尊敬并顺从父母一样,王妃应该是尊重国王、忠诚地侍奉国王的存在。
实际上珀拉是这样做的。
那位王妃的态度对孩子们来说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冲击。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答孩子们的?”
“因为王妃殿下不是地上的人。地上的规矩对我国的王妃殿下是行不通的。其他任何国家的王妃都会向国王宣誓忠诚,但只有我国情况不同。也许会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