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是这个打算。
王妃和自己的同伴来到桑塞贝利亚的阵营,告诉他们国王的命令,然后调转爱马漆黑的马头,朝着混战的中心部冲去。
她身后是道尔顿率领的桑塞贝利亚军队。
他们给了勉强跟德尔菲尼亚军抗衡的杜梅尔格军队的侧腹猛烈的一击。
即便是名将也无法应对这突然出现的援军,之前坚固的方守和尖锐的攻击终于出现了漏洞。
一直沉稳的在一旁观战的渥尔-格瑞克飞身上马,回头跟大本营的领主们喊道。
“跟上!”
喊完这一声,渥尔猛的冲了出去。
亨德里克伯爵、塞利埃卿、格拉哈姆卿、以及其他一直待命的领主势力都一起呼喊着,以震撼大地的势头发起了突击。
帕莱斯德军还未从奇袭的动摇中振作起来,又面对这种猛烈的攻击,根本扛不住。
有名的武将和骑士接连被杀也导致了士兵们的恐惧。不断有人落荒而逃。
“哎呀!顶住!顶不住吗!”
杜梅尔格鼓励训斥着士兵们。
如果此时军队被击散的话,就没办法再振作起来。无论如何都想避免溃败。
虽然他拼死奋战,但德尔菲尼亚军要势头更胜,猛烈攻击着帕莱斯德军。
这个时候,名将杜梅尔格也无法支撑了。继续战斗就意味着死。虽然怨恨得让人咬牙切齿,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他带领周围的骑士开始撤退。
“不要逃!”
德尔菲尼亚军跟上了他们。
帕莱斯德殿后的部队为了让德尔菲尼亚军放弃奋勇战斗。如果是防守的话,帕莱斯德军更能发挥实力。强大得可怕。不管这么攻击,都无法击溃着铜墙铁壁一般的殿后部队。
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应该避免深入追击,但是德尔菲尼亚军却没有停下脚步。
一方不停撤退,一方固执的追赶。此时已经是考验耐性和韧性的追击战了。
奥维庸城的奥隆得知此事,是在当天夜里。杜梅尔格的使者带着报告快马加鞭赶到。
“将军说,实在是无地自容,现在除了请陛下御驾亲征以外,已经无法取胜了。”
使者气喘吁吁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
名将杜梅尔格至少避免了全军溃败这种最可怕的情况。虽然被压制了,但是此时如果奥隆亲征的话,一定能逆转战况。使者带来的信如此热切的描述着,而使者本人也拼命诉说着。
“德尔菲尼亚的国王和王妃都亲自来了。士兵们的恐惧心理,将军已经毫无办法了。为了与之相抗衡,实在是无地自容,只能请陛下御驾亲征,将军再三说过了。”
“嗯。”
奥隆沉重的点了点头,让使者退下了。
酒菜被送了过来,让一直服侍自己的女人们试过毒之后,奥隆让这些女人退下,一人独处。
但是,屋外有着森严的看守。
一个人之后,奥隆的样子变了。
他面如土色,浑身冷汗,拿起酒杯的手还在不停颤抖。
他无法相信。
比尔格纳要塞仅在一夜之间便被夺走,四万大军无法守住战场,不得不撤退。
奥隆是谨慎的国王。他手上留有五千以上的兵力。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带着这些战斗力汇合的话,应该是可以重整态势的。
他也明白,既然如此下定居心发起进攻,那么德尔菲尼亚的那个年轻人肯定无论如何都要攻下奥维庸。
虽然明白这一切,但是依然没有采取行动,只是因为在意那位王妃。
奥隆一直在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格林塔王妃的死。
依赖暗杀者的最后期限就是今年夏天。
而这个季节,现在正缓缓过去。
听说王妃被坦加抓住的时候,他非常高兴。
说得夸张一些,他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是在战场上战斗的话,不管是怎样刚强的敌人奥隆都不会害怕。一定会打败对方。他有着这样的自信。
但是,那个王妃,却完全不适用奥隆之前的法则。
他的法则就是,仅凭一人与万军对抗是不可能的。
仅凭一人,是不可能潜入这戒备森严的奥维庸城,也不可能离开。
但是,那位王妃非常轻松的就做到了这两样事情。奥隆绝不是胆小,到了关键时刻也非常坚韧难缠,可是他却完全不想在战场上遇到那位王妃。
奥隆觉得不管怎么加强戒备,王妃也能轻易潜入本阵。
因此,他表现出一种很不像他的被动姿态,一味的等着暗杀一族完成他们的工作。
可是,他为了保险起见,收买了德尔菲尼亚的一个岗哨,只要有关于王妃的消息,立刻便能得到。
实际上,虽然部下悄悄将渥尔王亲笔书写的信件拿了过来,但是信上的内容非常不得了。奥隆怀疑自己的眼睛和精神都不正常。
他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