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附近是不是发生了战斗,农夫们都很疑惑。说没注意。
只要离战场五卡提布,那就会很安静。于是,伊文等人可能走得更远。
国王派出几名斥候。
他们为了寻找塔乌的部队往四处散去,但纳希亚斯提出,想趁此机会侦擦一下比尔格纳。
“早晚也是必会交战的对手,也是无论如何都要夺回的阵地。我想去确认一下对方的警戒程度。”
“这样很好,但是没必要让拉蒙纳骑士团长亲自去。”
国王制止了他。
虽然指挥官亲自去视察敌军阵营的事情本身并不罕见,但是毕竟是这种时候,太危险了。
但是,纳希亚斯的意向却很坚决。他坚持说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去,不肯听国王的劝说。
“这么说有些逾越,但比尔格纳是陛下交给我管理的要塞,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要塞了。”
这种时候的纳希亚斯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最后还是国王认输了。
“我明白了。就让你去吧。但是,绝对不要勉强行事。要在被要塞一方发现之前回来。”
“遵命。”
纳希亚斯行了一礼准备立刻出发,王妃却叫住了他。
“你不会自己一个人去吧?带几个人跟你一起。”
“嗯,那是当然的。”
“这样的话,就带一名我的随从骑士走吧。银色头发的那个。”
纳希亚斯微微笑了笑,恭敬的低下了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妃不愧是王妃,她跟雪拉说了几句悄悄话,考虑一下进攻方法,然后把雪拉送了出去。
下达完指示的主将们的立场很痛苦。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告,也不能胡乱行动。不管再着急再痛苦,也只能静静等着。
同时,大将是非常需要这种才能的。
主将的不安和烦躁很快会传染给士兵们。不能简单的就将感情表露在外。
渥尔-格瑞克是个脾气很好的男人,只要他想,再深沉的态度都能表现得出来。
这个时候也是如此。他并没有在士兵面前表现出焦急烦躁的情绪。他让人拿出折凳,安静的坐在那里。
但是,他的视线却没有看向眼前的光景。握着马鞭的手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王妃和路站在国王两侧,他们并没有说话。很奇怪的是,两人都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夹住了因为愤怒几乎要飞扑出去的狮子一样。
王妃在国王头顶上给了同伴一个眼神。
青年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拿出了手牌。
国王的视线一动不动,开口问道。
“能知道他们在哪吗?”
“稍等一下。”
路开始翻开手牌,但马上就笑了起来。
“不用占卜了。他们马上就来了。”
“真的吗!?”
就在国王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名斥候跟一个穿着自由民服装的男性一起回来了。
那是国王也认识的阿迪鲁弗的达利。
他的脸上充满杀气。国王推测他大概刚从激战的战场上下来,果然如此。
达利脚步粗野的走了进来,看到在国王面前瑟瑟发抖的门德萨家的家老,立刻脸色大变大声咒骂道。
“你居然跟我们胡说八道!”
他将手放在剑柄上,马周围的士兵看到慌忙阻止了他。国王也插了进来,安抚达利。
“这个男人确实是叛徒,但是现在还不能处死他。更重要的是,你先告诉我。诸君们昨天晚上跟帕莱斯德军战斗了吗?”
“是的。都怪这个家伙信口开河,可不得了呢。”
达利气得呲牙咧嘴。
“就算要说也就是这样了。都怪这个家伙,我们正面撞上了敌军。真是的,太愚蠢了。”
毕竟是负责管理国王岗哨的人说的话。
昨天也接到了亨德里克伯爵的联络,说要在这些地点暂时驻扎。你们到达之后,伯爵大人和近卫司令官该有多高兴,觉得多安心啊,请尽快跟他们汇合,因为他这么说,根本不值得怀疑。
伊文和塔乌的男人们也为了给己方鼓劲往前赶去,在看到夜晚阵营的篝火时,已经是接近半夜了。
“但是,副头目——独骑长,那个人的感觉实在是非常敏锐。他说那个阵营稍微有点奇怪,先稍微探查一下比较好。那个时候他要是没有那么说的话,我们的损伤就不可估量了。”
“然后,伊文呢!?”
“嗯。他没事。不过我们也因为连续行军,稍微有些累了,所以比平时要辛苦一些,不过想跟我们夜间作战,对于讲究常规的军队来说是不可能的。”
塔乌的男人无所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