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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喜色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样子吧。国王军在此地只是在此稍作休息,但这位家老率先将国王和王妃带到树荫下凉爽的位子上,让侍女拿饮料过来。
“主人率领一千士兵在亨德里克伯爵麾下战斗。如果听说陛下亲自前来,主人会多么高兴啊。立刻派遣使者通知吧。”
他感动的说道,看起来他的样子不是在撒谎。
“麻烦你了。不过,塔乌的军队没有比我们先来吗?”
“嗯。看到了。那个时候也听说了王妃殿下的事情,但非常失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
“独骑长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嗯。就在昨天傍晚。虽然我也提出请他们在这里休息,但是他说就算是晚上也没关系,想尽快跟亨德里克伯爵他们汇合,就立刻从这里出发了。”
“这样啊。”
国王也安下心来。
虽然路的不祥占卜并没有从国王脑海中消失,但他觉得至少现在这个情况没什么问题,便拿起了刚刚送过来的冷凉的果酒。
因为天气晴朗闷热浑身是汗的赶了过来。国王想一口气喝掉杯中的酒。但王妃却按住了国王的手。
“莉?”
看来,王妃右手拿着自己的酒杯,左手用力按住国王的手腕。
两人对视了一眼,王妃缓缓摇了摇头。
就算别人看不懂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国王也是明白的。
他茫然的放下了几乎送到嘴边的酒杯。
然后将目光转向还满脸堆笑的望着自己的负责人,平静的问道。
“我必须问问详细的情况了。”
“啊……?”
“让我喝这杯酒是你的主意,还是谁的指示?”
“啊,那个……”
男人似乎还不清楚具体情况。
说不定,这个男人自己不知道杯里的是什么。
但是,看到国王和王妃的脸色,听到他们说话的语气,应该也能明白这两个人想说什么,到底在质问些什么。
眼看着他脸上就没有了血色。
而国王浑身都充满了怒气。因愤怒而燃烧的视线仿佛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昨天,塔乌的部队真的来这里了吗?”
“是,是的。是这样的……”
“你也让他们喝这个酒了吗!?”
“不、没、没有的。只不过,那个……”
“做什么了!!”
那是仿佛狮子咆哮一般的怒吼。负责人达到了恐惧的极点。因此,他的舌头都麻痹了,说不出完整的话。
王妃将手放在剑柄上,接近了男人。
“快点说。还是说想被砍?”
听了这些威胁,他的舌头更不利索了,但是肯定是全说出来比被砍要好得多。男人用因为恐惧和焦急变得不听使唤的舌头,勉强说了起来,根据他所说,他们是按照吩咐撒谎的。
亨德里克伯爵无法抵抗帕莱斯德军,渐渐被压制,在这里北方的山丘上列阵,而他却告诉伊文等人,他们在更西方,在离比尔格纳更近的地方列阵。
当然,在那里等待他们的是帕莱斯德军的主力部队。
偏偏那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伊文赶到的时候天应该已经黑了。如果伊文等人看到夜间的营地篝火以为是己方军队接近的话,就会遭到敌军主力的总攻击。
国王抓住了男人的脖子。强壮的身体仿佛散发出火花,国王怒吼道。
“带路!!”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国王先从士兵中分出五百人,负责监视岗哨的士兵。为了阻止门德萨卿得知此事。
当然,叛徒本人也不能放着不管。
不知道他给亨德里克伯爵的阵营散播了什么毒。虽然很想现在就处死他,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已经跟敌军主力遭遇的伊文他们的安全。
家老骑的马嘴上拴上绳子,国王亲自牵着这根绳子,开始全速策马飞奔。
巴鲁、纳希亚斯和罗莎曼德,看到路的占卜居然如此精准的命中了都大吃一惊。更重要的是,对于这种卑劣的行径他们非常愤怒。
“开什么玩笑。夏米昂跟那个稻草脑袋在一起!”
巴鲁喊道。
国王的焦急自然不必说。他拼命奔跑着,可是如果太勉强的话马会累垮。国王一边控制着自己,一边驾马奔跑着。
来到距离比尔格纳几卡提布的地方,国王让军队停下脚步,着手收集情报。
他们的目的不是攻击敌军主力。而是找到应该和敌军主力交战过的伊文,跟他们汇合。
如果自己一头扎进帕莱斯德军的主力中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停下来的国王军叫住了做完农活准备回家的农夫们,询问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