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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他们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国王会说出这个名字。
“那个奇怪的男人在这里吗?”
“岂止是在……”
某种意义上,他是破坏波纳里斯城的主谋,就在国王想说这些话的时候,本人从崩塌的天守阁的一角出现了。
现在的路穿着从兵舍借到的衣服,头发在脑后梳起,腰上佩着剑。
两名骑士团长和独骑长看人的眼光也和常人不同。他们很快就注意到,青年腰上的剑是谁的。
虽然注意到了,但都好像商量好了一样,谁都没说话。
“怎么了,王妃怎么样?”
“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
青年有些无精打采。原本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有些青白。
纳西亚斯表情僵硬的询问雪拉。
“那个药,是你的同伴们使用的药吗?”
“是的。”
“具体会出现什么症状?”
雪拉咬住了嘴唇。
“我只知道这种人的两个症状。想要得到药物,为此要么会成为什么都愿意做的奴隶,要么变得跟废人一样。”
说着,雪拉攥紧了拳头。
他感到无地自容。会发展成这样似乎都是自己的责任。
路伸出手,抱住雪拉一头银色短发的脑袋啊,用额头贴了贴雪拉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没关系的。那个孩子不会成为任何一个。”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国王也点了点头。
“可是,如果要疗养的话为什么要在地下?”
巴鲁问得很对。一般情况下,应该在空气好的地方静养,但是国王却面露难色抱起胳膊说道。
“她要是闹起来的话很可怕。现在虽然很可怜,但是也只能关在地下了。”
雪拉的表情也很严肃。
“虽然我不想说这种话,但是考虑到她失去理性,无法区分敌我的话,那是非常危险的。一般人应该没有攻击别人的活力,但是王妃的话就不好说了。如果出现伤亡就太晚了。”
路最后总结道。
“也并不是危险。虽然是很平常的表现,但就像是把猛兽放到羊群中一样。绝对有隔离的必要。”
三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最先理解事态的是巴鲁。
他多少有一些毒药的相关知识。作为生于跟国王有亲缘的大公爵家,这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能破坏人类的理性,操纵人心的药物,虽然他没有亲自使用过,但也不是毫不知情。
“那么,王妃到什么时候会恢复?”
“不知道。”
国王说道。
路开口说。
“根据药量。也有个人差别。也许明天就好了,也需要花十几天……”
雪拉叹了口气。
“而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喝下药物是不可能的。恐怕是以骑士团的人做要挟,让她自己喝下的吧……那个男人偏偏会使用护摩……”
国王抱起胳膊,愤慨的说道。
“所以早点把那个男人杀了就好了,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
“这一点上我也有同感。”
“话虽这么说。那个人,很强的。被砍得那么漂亮还是第一次。”
“唉,拉维殿下也是的。要是知道能够起死回生的话,不如拼上一把直接干掉他就好了。”
“别乱说了!我哪有那个余力啊。”
“那个,我也想说,如果能起死回生的话,一开始告诉我能起死回生就好了……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我觉得我再也没办法面对王妃,真的没法解释了。”
“所以说,别乱说了。那个时候哪有时间说这些啊。”
这个时候,迪雷顿骑士团长和拉蒙纳骑士团长同时望向独立骑兵队队长。
当然,伊文也不是不明白他们视线的意思。
他偷偷来到自己童年玩伴的身后,狠狠用手臂勒住国王的脖子。
“呜……!?”
这一下非常用力。完全无法呼吸了,挣扎着想逃却逃不掉。伊文按住快要昏过去的国王,非常温和的笑着说道。
“所以——?原国王陛下。到底什么时候,能跟你亲爱的原部下们,说明一下情况呢?我们差不多也忍耐到极、限、了、呢?”
跟伊文的语气完全相反,他的手臂紧紧勒住了国王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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