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指示,对占卜师的话适当地随声附和,一边重复着令人厌烦的同样的话一边等待着时间。
然后,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馆内的空气突然变得慌张,两人立马交换了眼神。
“夏米昂。”
“恩,罗莎曼德大人。好像该我们出场了。”
明白这一点就不能踌躇了。两人气势汹汹地扯起裙子拔出了剑。
夏米昂按住了房间的门,罗莎蒙德向眼前的占卜师袭击。
“后门在哪里?”
化了厚妆的女占卜师无言以对。
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注视着穿着朴素衣服的下级贵族的妻子。
正在走廊里窥视的夏美昂,判断为骚动似乎发生在二楼时,回到室内尖锐地问道。
“带我到后门去。从哪里能去?外面的走廊吗?还是从这墙后面的通道走?”
被尖锐的刀尖刺到鼻尖,占卜师吓了一跳。
她说从外面的走廊走,两个人拖着占卜师走到走廊,在占卜师的引导下向后门走去。
途中,不知是不是听到了骚动,相貌恶劣的强悍的男人们突然挡在众人面前。
全体人员提着拔出的长剑。
看到两名女子用短剑架着占卜师,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啊!”
“这些家伙!”
养着这样的男人们,果然这里不是正经的占卜馆。
占卜师叫喊:“快让这些女人们老实点!”
男人们在被说之前就冲了过来。
对方只是两个年轻的女人。
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杀她们。本来打算打掉武器,马上让她们“老实”的,但是夏美昂却突然向前冲了出去。
用漂亮的身姿躲开被挥下的男人的剑,反过来向那个男人的左肩砍去,男人发出了悲鸣。夏米昂
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翻转剑,唰地切向另外一人的脸。
虽然是很浅的伤,这家伙也发出了悲鸣,扔掉剑,按住沾满鲜血的脸在打滚。
另一方面,罗莎曼德将占卜师撞飞并大踏步前进,就如同电光般快速地切断了一人的脚。
“哎呀!”
被砍掉大腿的男子发出悲鸣倒下了。
随后她躲开闯进来的男子的一击,罗莎曼德用短剑把男子的背狠狠地打了过去。
男子突然跌倒在走廊里,但还顽固地挣扎着,所以敲打他的脖子的要害使他昏过去了。
对手是长剑,即使她们只掌握短剑,夏米昂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德拉将军千金,而罗莎曼德则是和坦加长期在边境争斗中战斗的贝尔明斯塔公爵,各自接受了女骑士的教育。
和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筑巢的保镖相比,原本剑道的等级就不同。
一眨眼工夫收拾了四个男人,两个人一只手握着裙子发牢骚。
“衣服的下摆太碍事了,不好动。我以为会踩到。”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腿怎么也抬不起来。差点儿摔倒。”
“这肯定是因为罗莎蒙德的裙子做得很细。”
“哎呀哎呀,女人的衣服总觉得很麻烦……”
大声叹息着,罗莎蒙德再次抓住女占卜师让她站了起来。
这个女人在搏斗的时候,弯腰蹲在过道边上。
然后过了一会儿——。
“爱之秘药与神秘之馆”的大门打开,一个似乎是出入小贩的少年,脸色大变,冲了出来。
一鼓作气穿过广场。
广场上排列的摊主和买东西的客人,目送着那个样子。
少年很快就回来了。
他还带回了身着华丽装束的医生和负责市警卫的警卫兵。
转眼间,在《爱的秘药与神秘之馆》前出现了士兵的墙壁。
不管几个人都不让进去。
只有年青的医生进屋了。
看热闹的参观者三人四人聚在一起,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向家中窥视,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其中也有女人想从军队墙壁的缝隙窥视门的深处,但不久医生从家里出来,对着群众这样说道。
“这家出现了流感患者。靠近危险。”
谁都知道流感是一种可怕的病。有强的传染性,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的事。
看热闹的人尖叫着,就像蜘蛛乱飞一样消失了。
当然小摊的店主也慌张地开始关店了。
虽然太阳还是很高,但是这样生意就很难做了。
人们都逃走了,广场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