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品味让人赞不绝口,曾与王妃多次在战场上作战。
国王向这个人委托了“像是德尔菲尼亚王妃的肖像画”的制作。
蒙顿卿迄今为止都秘密地描绘着画了什么样的画。
国王来到这里才看到,挂在墙上的画的尺寸,对这个大小首先感到吃惊。
“……哎呀哎呀,只是制作覆盖这个的布料不是也是相当的费力吗?”
很在意这种奇怪的地方。
此后只是赞叹这个布料的好,不过,蒙顿卿难以发出掀开那个的信号。
“哎呀呀,萨沃亚公和贝尔敏思塔公都没来,怎么办呢?”
“不等了。给我打开,我想早点看”
“那么……”
在蒙顿卿的信号下,恭恭敬敬地将布抖落。
欢声四起。
人们首先看到的是黄金的流动。
一位漂亮的骑着黑马的女性,挥舞着她右手握着的剑。
花一样的嘴唇浮现出大胆的微笑。
但是,那个脸要说是哪里不足,眼的部分有浓厚的阴影,详细不太明白。
当然看不出来。
因为这幅画没有画眼。
脸的轮廓,玫瑰颜色的脸颊,鼻梁到下巴的形状,像花一样的嘴唇和从那里的白色的牙齿鲜明地被描绘,眼只是有绿色在闪耀着,没有画作为人的眼的形状。
仔细一看,两只眼睛的部位都贴有真正的绿柱石。
不仅仅是眼睛。装饰那个人额头的宝冠上也使用了同样的绿色宝石。
更进一步说,那个人脸部周围起伏的金发上也大量使用了真正的金线。
这幅画如果近距离看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眼睛的部分太粗糙,不能当人的脸来看。
但是,充分远离欣赏的时候,与精密描绘的脸的轮廓、皮肤的颜色、鼻梁和嘴角相结合,就形成了一个面貌。
见过一次王妃的人就不用说了,即使一次也没见过,站在这幅画前,也能鲜明地想象出凛冽而又勇猛而美丽的胜利女神的样子。
观众们无声无息地凝视着那幅画。
“作为画师来说这可算是败北宣言了……”
蒙顿卿苦笑着叹息。
“这一年,画师们用尽了令人叹息的颜料,试着画了好几次,但怎么也画不出王妃殿下的那双眼睛。干脆任凭观众想象……这是无奈之举”
“不,蒙顿卿,做得很好”
断言之后,国王仔细地看了那幅画。
“……真难得。王妃好像就在那里。”
大家也想着同样的事情。
珀拉那颗心在感动中大大地上下起伏。不由得走了出来,向蒙顿卿伸出了双手。
“谢谢。蒙顿卿”
“稍微感到安慰了吗?”
“是的。看来就像王妃真的来了。当然,我没有去过战场,也不知道在战场上的王妃……”
用溢出的笑容仰望着画,珀拉用明快的语调说了。
“连王妃的明朗、温柔、凛冽、女性都无法想象的勇敢,这样的王妃的灵魂,这幅画都完美地描绘出来了。”
蒙顿卿也露出了笑容。
向国王的爱妾恭敬地鞠了一躬。
“太感谢了。这是最好的赞扬。”
不惜赞美之词的参观者离开后,珀拉再次一个人来到挂着肖像画的房间,跪在地板上。
仰望那幅画,在心中搭话。
(王妃。听到了吗?)
当然没有回答。
尽管如此珀拉也觉得没关系。
(去年,我生了陛下的孩子。是个男孩)
那是个健壮的孩子。现在已经四处奔走,让侍女们束手无策。
珀拉不知道这个孩子将来会不会戴王冠。
但是,国王非常疼爱儿子。
对此珀拉很高兴。
只是那样就足够了。
(这个秋天还有一个人出生。这次虽然想要女孩子,但陛下也许还想再要一个儿子。只要王妃愿意……如果您方便的话,就拜托您了。一次就可以了,请一定来看看孩子们的脸)
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一年的事情,每次遇到的人都想让她听一听,背后传来惊讶的声音。
“珀拉?你在干什么?”
国王和独骑长站在一起。
“我和王妃说了很多话。”
“虽说如此,也不要直接跪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