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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虽然也很在意那个,但是作为我来说这里也很难离开。我等他一会儿”
“那么,我也陪着你吧。”
于是,二大公爵就占据了玄关旁边的小屋,管家进入别人家的厨房,随意准备了酒菜。
不管怎么说,女人们都在产房里呆着。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要准备点什么的话,就算对方是公爵也会被打的。
端着执事递出的果实酒,巴鲁沉浸在沉思之中。
那个叫纳西亚斯-嘉佩尔的男人不愚蠢。
巴鲁认为他哪里是愚蠢,在战略和策略、交涉和伪装等问题上,是不逊于邻国国国王的真正天才。
说起来,在内乱时期,虽然寇拉尔和比尔格纳的情况有所不同,但巴鲁被改革派轻易地抓住,受到了软禁,而纳西亚斯到最后还是在比尔格纳,自由自在。
改革派并不是不警戒纳西亚斯。
与其相反。拉蒙纳骑士团这个势力不能疏忽大意,怀疑着他的真意。屡次提出试探忠诚的难题,试图窥探其反应。如果有过失,就立刻命令他停止骑士团的活动,眼神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尽管如此,连那个佩尔泽恩,也没有抓到比尔格纳的尾巴。
因为纳西斯没有给出那样的机会和借口。
他用善良的外表加以欺骗,最大限度地利用其温和的态度,把改革派的这种各式各样的过分要求当作耳边风,表面上贯彻自己对改革派誓言忠诚的态度,并使其大致相信。
但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忠诚于被放逐的国王。
巴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男的……)
在女性面前的话,纳西亚斯的战术和策略都好像漂亮地忘记了。
在战场和政治场合的交涉中,正因为近距离看到了纳西亚斯的本领,所以惊讶和无力感也格外强烈。
这个不好。怎么想都不好。女人方面的事我必须辅佐他,巴鲁甚至感觉到一种义务感。
虽然很奇怪,不过,纳西亚斯前年可喜地再婚了。
那个妻子现在正迎来第一个孩子。
为了这一刻,夫人把屋子深处的一间屋子当作产屋来收拾,夫人现在就住在那里,即便是丈夫,男人也不能进产屋。那是规定。
随着分娩时间延长,纳西亚斯话变少了,那张脸硬得连见都没见过。
正如巴鲁和卡萨所担心的那样,最初的妻子的景象似乎无论如何都浮现在脑海中。
当然,那个时候和现在情况完全不同。
纳西亚斯最初的妻子得了不治之症。
明知无法治愈,却结了婚,纳西亚斯悲痛地送走了妻子。
现在的嘉佩尔夫人是健康的人,不过,由于生孩子丢掉生命的女性数量绝对不少。
正因为如此,巴鲁也不能说太多的话。
虽然只能说些和平时一样轻率的话,但是不凑巧的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在本宫露面。
要进行王妃的肖像画完成披露仪式。
话虽如此,在国内外招待客人的正式揭幕式将在日后重新举行。
今天是聚集了特别亲近王妃的人的内部的披露。
现在德尔菲尼亚没有王妃。
因为那个人去年春天回到了天上。
这个要是普通来看,怎么考虑也是指“死了”的话,不过,只那个王妃不同。
真的飞上天空去了。
在当地战斗的人们,目睹了这一切从头到尾的全部。
所有人都怀着虔诚的心情仰望天空,祈祷着,但是没有平息下来的却是没有在现场的女性们。
无论是女官长,还是嘉佩尔夫人,纳西亚斯的妹妹阿兰娜都是这样,但王妃突然离去,似乎怎么也想不通。
其中受到最激烈冲击的是国王的爱妾珀拉。
听说王妃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后,就不会再回王宫了,于是,珀拉哭倒在地。
明明是怀孕的身体,却一时什么也没法抑制眼泪,太医们变了脸色急忙赶来,引起了骚动。
国王也感到为难,为了安慰爱妾,作为苦肉计,决定画王妃的肖像画,不过,不管怎么说重要的模特人已经不在。
王宫的画师们对这个很难的订单用尽全力,全都描绘了恢复邦交纪念仪式时的王妃的姿态。
看到几幅在纯白的服装上画着钻石般装饰耀眼的王妃的肖像画,珀拉虽然很高兴,但似乎并不怎么受感动。
至于国王,更是露骨地歪着头。
“美是美,就是不像王妃。这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那当然了。这时候的妃子殿下一脸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呢”
国王青梅竹马的独立骑兵队长苦笑着说,国王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恩。是啊。还是拿起剑站在战场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