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假的,是欺骗的人络绎不绝,女官们的态度也是冷淡的。
只是,因为女官长全面地做了这个人的担保,虽然是不情愿但也只能尊敬地低声下气。
尽管如此,他本人还是很坦然。
“我是个乡下佬,换衣服洗澡都是自己做是理所当然的,至于食物的试毒,我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不管怎么说,在这绚丽多彩的宫殿感觉有点拘束。”
因为看起来真的悲哀地说那样的事,纳西亚斯不禁露出了笑容。
和巴鲁对话后,发现这个喜欢挖苦人的男子完全倾倒在突然出现的“表兄大人”上,纳西亚斯简直是大吃一惊。
声音就不一样。与曾经向莱昂王子说“表兄大人”的声音完全不同。
“真少见啊”
当他吐露了老实的感想时,巴鲁问他“你说什么?”这样反问道。
“你看上去很中意那个人。被你那么喜欢的人真少见呢?”
虽然巴鲁被指出了这点,感到很害羞,但他还是马上挺起胸膛反驳道。
“与其这么说,不如表扬我的先见之明吧。不断拒绝篡夺王位的我是正确的。因为出现了一个正合适的国王”
“啊,是啊。”
纳西亚斯和他的养育之父、作为监护人的费尔南伯爵见了面,谈了起来。
第一印象是很少说话,无表情的人。
但是,一点私利私欲也没有。这个人真的很担忧王国,为了把至今为止作为儿子抚养长大的前国王的遗孤还给王宫,来到了王宫。
当明白这一点的时候,纳西亚斯打心底里说。
“虽然力量微薄,但我很乐意帮助您的儿子。”
费尔南伯爵用严厉的眼神看了纳西亚斯。
那是打算看透他心底的眼光。
纳西亚斯没有动。暴露一切,让对方随心所欲地观看,站在他眼前,伯爵似乎理解了他的心意。
脸上露出微笑,深深地低下了头。
“非常感谢。如果拉蒙纳骑士团长是友方的话,那就没有比这更让人安心的事了”
凝视着纳西亚斯慢慢地笑了的眼睛仍旧尖锐,尽管温柔。感觉好像退休了的罗宾斯就在那里,纳西亚斯也微笑了。
这个人恐怕不是普通人吧,但对前国王的遗孤的忠诚是无可置疑的。
之后,经过多次协商,终于决定让前国王的遗孤即位时,纳西亚斯抚摸着胸口。
这样德尔菲尼亚也终于升起了太阳。
光明的未来到来。
不仅仅纳西亚斯和巴鲁是这样想的。
国民都那么相信。可是,新国王即位后,仅仅半年时间,寇拉尔再次发生剧烈震动。
说起来出现了令人害怕的疑惑。
据说,费尔南伯爵为了给义子王冠,接二连三地暗杀了前国王的遗孤们。
那个通知到达了在比尔格纳的纳西亚斯手里,不过,他对此深表怀疑。
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真受不了。王子公主在世期间,费尔南伯爵几乎没有离开北部的斯夏。
虽说计划了也无法实现,但反国王派的舆论操作却十分巧妙。
为首的就是佩尔泽恩侯爵。
结果,国王逃离了寇拉尔,费尔南伯爵被投入监狱,巴鲁被软禁在家中作为代理国王,也就是王冠形状的装饰人偶,亚诺侯爵,德拉将军等亲国王派的人也相继被拘留。
纳西亚斯蛰伏待机了。
他装作一动不动,表面服从被称为改革派的反国王势力,一心一意地等待着国王的归来。
这个祈祷通向天空,国王带着胜利女神回到了德尔菲尼亚。
纳西亚斯欢迎出现在比尔格纳的国王,在德拉将军的协助下组成国王军,为了解放以巴鲁为首的亲国王派的人们,并且为了击溃改革派而意气风发地以寇拉尔为目标开始进军。
那时,他打败了政府军的先锋,眼看着马来巴就要解放。
“……你是个很过分的男人”
巴鲁的声音颤抖着,眼看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向纳西亚斯控诉。
“你到底要我怎么面对你,用什么声音命令我的团员,要与拉蒙纳骑士团为敌?他们已经化身为叛乱军的同伙,和他们战斗,讨伐他们的团长纳西亚斯?你要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我的部下?”
纳西亚斯的表情也很强硬。
自己知道巴鲁说他在为自己和国王着想。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同意。
并且,既然听到如此拼命的乞求,那么巴鲁会做什么很明显。
即使被刺,即使被杀,也完全不会生气。
岂止如此,只是想叹息。
(你从以前开始就做得太极端了……!)
从在对抗赛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年。